琦立刻令人准备常服,他要去三司和户部调查一番,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户部的几个判官同意了张唐卿的安排。
不过,韩琦还是找了大理寺少卿王尧臣一起去,毕竟王尧臣是从三司出来的官员,人头熟悉。
王尧臣一听韩琦的问题,哈哈笑了起来。
“稚圭啊稚圭,看来张唐卿说的不错,你天天坐在审官院值房内,没有出去走一走看一看,不用去调研,我就能答复你。”
韩琦忙道:“请伯庸教我。”
王尧臣带着韩琦,去了不远处的七心庄,要了个安静的房间,来上一壶冰镇的银州白,火热中透着凉爽,真爽啊。
韩琦被王尧臣弄的心痒难耐,耐着性子陪着王尧臣喝了一杯,才问道:“伯庸,快跟我说说。”
王尧臣使劲叹了口气说道:“稚圭,你做事有板有眼,又懂得变通,咱们那一科,虽然我是状元,你是榜眼,但我听过很多人说过,未来的宰辅中,必有你韩琦韩稚圭一席之地,你可不知道啊,我听了后心里多难受,可这几年,风向变了。”
韩琦说道:“宰辅不宰辅的,我韩琦还看不到眼里,只要能为大宋鞠躬尽瘁,琦就知足了。”
“你和张唐卿张明峻半斤对八两,都是一时之才俊,这点不能否认,可你比张唐卿缺了一点东西。”
韩琦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