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是知道末将的,我嘴笨,本来末将不该有非分之想,奈何眼前总是她的影子。”
张唐卿轻声说道:“我刚出开封就得到消息,她被封为婕妤,在宫中算是比较靠前的封号了。”
石玉苦笑道:“末将知道,末将是想问问,能不能把末将调到皇城司?哪怕做一个都头呢,只要能时时守在她身边,末将就知足了。”
张唐卿盯着石玉,半晌没有说话。
“末将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了,可末将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她。”
“大丈夫何患无妻?为了一个女人,你连大好前程都不要了吗?”
石玉躲闪着张唐卿的目光,没有回话。
“我辛辛苦苦把你们提起来,就是为了让你们儿女情长?记住了,在民族大义面前,在大宋的危急存亡面前,把你那套儿女情长收起来。”
“大人,末将……”
“我说了,收起来,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?”
这是张唐卿第一次对他的部下发这么大的脾气,以前,张唐卿面对任何事情都能云淡风轻的处理掉。
但这件事牵扯到赵祯的帽子颜色问题,一个闹不好,要死很多很多人,甚至会影响整个镇戎军系的整体利益,让张唐卿不得不谨慎再谨慎。
张唐卿见石玉不说话了,出声道:“你是不是怪我没有阻拦刘莹入宫?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
“是不敢,而不是不怪,中间的差别,我还是听得出来。”,张唐卿摇头苦笑道,“你当我不想阻止吗?我找了个由头和官家理论了一番,甚至拿刘莹的身份说事,但官家的态度很坚决,我还发现一个问题,官家确实是爱煞了刘莹,不似作伪。”
石玉鄙视的说道:“既然爱煞了她,为何只给个婕妤的封号?”
“混账,敢对君父有怨言?”
石玉一惊,立刻单膝跪地说道:“末将知罪。”
张唐卿站起来,走到窗户边,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。
过了半晌,才说道:“起来吧,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,说实话,也只有官家,才能容忍我们镇戎军系的崛起,要是放到其他帝王身上,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“我和官家既是君臣,也是益友,我不希望他再受伤害,也不希望你们没了好下场,明白我的苦心吗?”
石玉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,“末将知道,末将知道,末将山匪出身,如今做到镇戎军厢都指挥使,末将在梦中都不曾想过如今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