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现在兄弟们打仗不怕死,就是因为咱有这救命的宝贝。”
张唐卿无奈的摇了摇头,酒精消毒而已,已经在军中被传成了救命的良药了,范仲淹走的时候可是带走了十几坛,说要回去给士卒们疗伤。
张唐卿环顾了一下宴会现场,忽然发现一个问题。
今天到参加宴会的人,几乎是以种世衡为首,大家都跟着种世衡在小课堂上过课,也都在镇戎军右厢任职。
而刘美和杨文广没来。
杨怀敏没有来。
这种状况不利于镇戎军的发展,当两个厢之间的军官没有交流沟通,哪来的战友情?当真碰上硬战的时候,谁敢把后背交给对方?
张唐卿招了招手,把庞之乾喊过来,“去找一下刘美和杨文广,就说我堂兄弟来看我,请他俩过来作陪。”
房间内忽然陷入了安静。
狗子仿若不觉,自顾自的说道:“要是放到两年前,唐卿要是跟我说能和侯爷一起吃饭,我肯定要笑话他,如今,竟然成为现实了。”
张唐卿忽然说道:“王石,我想把你调到左厢任军都虞侯,你意下如何?”
镇戎军左厢一共四千人,不足一军的兵员,所以,左厢的军官格外珍贵,刘美的左厢都指挥使,杨文广的第一军都指挥使,其下就是六个营指挥使。
王石去了左厢,相当于成为左厢的第三号人物。
种世衡皱起了眉头,他想的比其他人要多一些,难道,张唐卿对右厢不满了?因为他们的故人占据了左厢所有的重要岗位?
种世衡又觉得不可能,因为当今大宋,不管是谁出任某一军的知军,都要把主要位置安插上自己人,以方便掌控军队,尤其是镇戎军这种新组建的军队,更是要把张唐卿的意志贯穿到镇戎军上下。
“种先生,你们都是从天圣五年开始就跟着我,石头更早,更别说我狗子哥了,你们的目光不要只盯着银州这一地,眼光要放长远,种先生,难道你要一辈子当这个都指挥使?未来,你打算如何升迁?调到禁军上四军?”
张唐卿看了看种世衡,见种世衡听进去了,继续说道:“你就是调到了捧日军,也只是个带兵的将领,而无法影响大宋,所以,你们的目标,应该在西府。”
除了狗子以外,其他几人都没什么反应,因为很早以前,张唐卿就对狄青说过,狄青做到枢密使也不是不可能。
张唐卿站起来,在人群中穿梭起来,拍拍这个的肩膀,锤锤那个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