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这个嫌了。
“小人谢过张大人美意,但我余阙部对大夏忠心耿耿,断不会做出卖主求荣之举。”
“余阙首领汉话说的极好。”,张唐卿又指了指余阙跋准备的酒席,“既然说汉话,吃汉食,余阙首领为何又要与我大宋为敌呢?”
余阙跋尴尬的说道:“牛心亭之事,非我本意,乃是我儿子私下背着我做的事,我已经抽了他一百鞭子,以儆效尤,从此之后余阙部和银州互不侵犯,大人以为如何?”
“我的兄弟张唐顺在牛心亭受伤,能不能活过来,全看天意,我这个人比较直接,人品贵重,一向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
张唐卿自称人品贵重,余阙跋信了,张唐卿乃是君子。
“大人乃是有德君子,余阙部因为冒犯大人而深感内疚,小人向大人保证,等我们打完猎,小人亲自恭送张大人回银州。”
张唐卿跪坐到矮桌子前,正准备吃块羊肉,杨三青抢先拿起羊肉塞进了嘴巴。
过了会,杨三青才说道:“羊肉味道不如俺们银州的好。”
余阙跋笑着说道:“如今正值开春,羊肉不够肥嫩,味道差了三分,而你们银州开春比我们早,羊肉味道自然是比我们的好,等夏天就不同了,到时候再请你们过来尝尝。”
张唐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羊肉送进嘴巴,轻轻咀嚼了会,说道:“羊肉并不是只有白水煮这一个方法,等咱们正事办完了,本官请余阙首领尝尝其他的做法。”
余阙跋哈哈大笑起来,“如此甚好,小人敬大人一杯。”
张唐卿看了看浑浊的马奶酒,老远处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。
张唐卿止住余阙跋,对杨三青招了招手,杨三青拿过来一个瓷坛子。
“这是我银州产的银州白,取自粮食之精华,一旦粮食一滴酒,余阙首领尝尝,比之马奶酒如何。”ωωw.
杨三青一打开瓷坛,一股酒香飘了出来。
只见酒水透明,酒碗上飘着一串白色的泡泡。
余阙跋的喉咙不争气的蠕动了一下。
周围一片吞咽之声,连狄青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虽然狄青等人尝过白酒,但张唐卿对白酒的管制非常严格,哪怕是刘美,一个月的定额也不过一坛子,充其量只有五斤,而到了狄青等人这里,一个月只有一碗。
“此酒辛辣无比,入口像是刀子割一般,但进入五脏六腑后,则奇爽无比,余阙首领,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