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场和对官员的恐惧心理,让田果英进京告了御状。
如果不是张唐卿弄成了三堂会审,如果不是王曾果断以戴罪之身入京待审,把局面彻底翻转过来,可以想象的到,到时候御史集体参张唐卿纵家人徇私舞弊,然后再把战火烧到王曾身上,到时候,张唐卿和王曾的名声将会臭不可闻。
“带人贩陈麻六夫妇。”
此刻,陈麻六也意识到,自己闯了大祸了,到了大堂后,成了磕头虫,“官老爷饶命,官老爷饶命,不关我的事,都是我家老爷和少爷指使的,官老爷饶命啊。”
陈王氏一屁股坐到地上,浑身像是筛糠一般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今有益都县的供状,你已经承认张家父子不知情,为何如今又要翻供?”
陈麻六早就想好了对策,“是他们刑讯逼供,屈打成招。”
“是吗?来人,当堂验伤。”
陈麻六傻眼了。
他何曾被刑讯逼供?身上并无一丝伤痕。
滕宗谅一看陈麻六的表情,就知道他在说假话,再看到陈王氏恐惧的样子,滕宗谅找到了突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