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斗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忿,向着何宗彦说道。
何宗彦哪里都好,就是执掌礼部太久了,事事都希望按照礼法来,因此做事总是会有些瞻前顾后。
"陛下,是老臣失言了.."
听到左光斗的进言,何宗彦面色一红,冲着朱由校微微躬身。
"无碍的。"
朱由校没所谓的摆了摆手,同时不断以目光扫视暖阁内的诸臣,希翼听到更多的提议。
"既然都无异议,那便令袁可立出兵吧,也不用问责了,先收取些利息吧,让袁可立酌情处置吧。"
沉默了片刻,朱由校脸上带上了一抹狠辣,缓缓开口。
也不用与朝鲜多做一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了,径直将他们的战舰击沉就是了。这只是提前收取的一点利息而已。
待到来日平定辽东建奴,他还要让朝鲜付出更大的代价。
墙头草,从来没有好的下场。
"在传旨广宁,擢升祖大寿为广宁兵备,此次他做的不错。"
"那个名叫祖宽的参将也往上升一阶吧。"
倘若要不是祖大寿心思缜密,提前布防。祖宽临危不乱,提前疏散百姓的话,恐怕眼下的广宁就不是单单损失了些许财货而已,恐怕已然是一片人间炼狱了。
"再发内帑五十万两,令洪承畴妥善安置百姓,不得有误。"
说到此处,朱由校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,辽东的防线实在是太长了,他需要尽快的想个办法出来了,不然建奴动不动便可以绕过辽沈,突袭后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