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文程突然变了脸色,颤抖的声音中更是夹杂着一丝急切。
闻声,几名鞑子先是一愣,随后便是面露恍然之色,一抹鄙夷也是自眼眸深处涌现。
他们还真以为这范文程"悍不畏死",原来也是虚有其表,他们险些就被其骗了过去。
"范先生这是有话要说?"
吧唧了一下嘴,为首的牛录额真缓缓收回了顶在范文程腰间的长刀,一脸嘲讽的说道。
"尔等是想生还是想死?"
深吸了一口气,强压住心中的不安,胸口不断起伏的范文程微微眯起了眼睛,朝着周遭的女真鞑子问道。
啪!
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,范文程紧握着涨红的脸颊,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的牛录额真。
这奴才好大的胆子,他可是"大金智囊",皇太极的心腹近臣,就连济尔哈朗这等贝勒都对其以礼相待。
莫说这几名身份卑微的女真鞑子,就连老汗努尔哈赤在世的时候,也不曾如此待他。
啪!
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本就在马上摇摇欲坠的范文程再也无法维系自身的平衡,在战马的惊呼声跌倒在地,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高居于马上的几名鞑子。
"范先生是不是还没有闹清楚自身处境?"
"我们几个可不打算陪大汗殊死同归,继续亡命漠北。"
"范先生是个聪明人,应当知晓我等是什么意思。"
咣当一声,几名鞑子便是不约而同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刀,杀气腾腾的盯着瘫软在地的范文程。
这范文程好歹也是个聪明人,怎地还认不清眼下的形势?
"知晓,知晓。"
深吸了一口气,顾不得愈发胀痛的脸颊,范文程近乎于手忙脚乱的自地上起身,在几名鞑子戏谑的眼神中重新翻身上马。
"继续陪着大汗,唯有死路一条。"
"我隐隐有种预感,
筆趣庫官兵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我等离开。"
许是感受到身前几名鞑子愈发不耐的眼神,范文程也顾不得太多,忙是将早就想好的说辞全盘托出。
如若说大汗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