瓒相信以自己能力,加上渤海王的权势,区区太守之位,岂不是信手拈来。
“伯圭误会了,投效一事,无需着急,我打算亲往幽州一趟,调停你与刘虞之纷争,皆是大汉臣民,有什么事是不能坐下来商量的。”
公孙瓒品了又品,总觉得刘擎话里有话,可惜他品不出来。
再后面,刘擎又问了一些关于乌桓鲜卑,以及公孙氏的事,话题越聊越轻松,公孙瓒也随之放松了下来。
但他心头的疑惑,一直未接。
离开之后,公孙瓒连夜去寻找陈宫,向其请教。
陈宫了然,回到刘擎赠送的府宅,点上烛火,与公孙瓒谈了起来,方才碰头,主公已经暗示他了。
跳动的烛火照亮了心头的阴霾,一旁的炭火驱逐了身上的寒意,在这里,比在渤海王那里,心安不少。
“公台兄,为何渤海王没有立即同意我的效忠,而选择去幽州调停呢?”
“呵呵,伯圭,看在你有心投效主公的份上,我便多说几句,你以为大王兴师动众,损耗钱粮,远征幽州,为的是什么?”
“为了帮助刘虞啊。”公孙瓒不假思索的答道。
突然,他心中某根弦,突然被拨动了一般,引发了一阵涟漪和遐想。
对啊!为什么渤海王要耗费这么多兵马钱粮,来做这事呢?
张郃与赵云联手,轻松的击败了他,却并没有将他诛杀,而是带到邺县,奉为宾客,好似他也是凯旋的一员一般。
公孙瓒恍然,渤海王做这一切,并非是为了他,而是为了整个幽州!公孙瓒似乎发现了惊天秘密一般,一股儿的话塞在喉头,生怕说出来就会走漏风声一般。
渤海王!竟然要取幽州!难怪看不上自己与公孙氏,原来是全都要啊!
公孙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对陈宫拱手道:“多谢公台兄赐教!那去了幽州,我该如何做呢?”
“那要问问伯圭了,是否真心投效大王?”陈宫问。
公孙瓒刚放松的神经再度一紧!
搞什么,陈宫不是在试探我吧!
“我投效之心,自然天地可鉴!”公孙瓒二指指天道。
“如此,伯圭兄只需当着刘虞的面,投效主公便可。”
“当刘虞的面?”公孙瓒瞪大了眼睛,即便再迟钝,也明白了陈宫的意思。
这是要自己给刘虞做表率,还有给刘虞压力的意思。
名为调停,然当着刘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