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。
“拖下去!”皇甫嵩心情很差,不想多说。
又问第二个,“想不想活?”
“将军,我说,我说!”总是有人惜命的。“我是地公将军,哦不,我是张宝的骑兵,我们奉命向南行军,在一条河边休息时收到了伏击,然后河中还发了大水,张宝率领的三万黄巾精锐,可能……”
“可能什么!”
“可能都被大水冲走了!”
皇甫嵩与傅燮对视了一眼,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。
有能力伏击张宝的人,整个冀州恐怕也只有擎公子了。
“在什么河?”傅燮问道。
黄巾兵猛的摇头。
“留你何用!”
“往北骑马一日有余!只有这么一条河。”
皇甫嵩与傅燮又对视了一眼,此地地形两人早已了如指掌,向北一日有余,便只有绛水了。
逃兵都赶到这里了,那么说明——
擎公子要来了!
……
张角立于城头,正等皇甫嵩午后的第二次破阵,可惜迟迟没有等来。
难道无计可施放弃了?
视野中,他瞥见有十余匹马越过官军防线,被他们劫下了数匹,却也有几匹入了广宗城。
“二弟应该来信了,去看看吧!”张角淡淡一说,叫上三弟与女儿一起离开。
见到此种送信方式,张角心中有一种不好的直觉。
在听完数位骑兵声泪俱下的汇报后,张角陷入了沉思。
张梁则揪起那骑兵的衣裳,“你给我说清楚,在何处!二兄他在何处被伏击!”
“三弟!”张角唤道,“莫要难为他,他们所说之地,应该是绛水。”
“大兄,二兄他率三万精锐南下,官军正与我对峙,何人能抗衡二兄的锋芒呢?”张梁不解的问。
“应该是是经县之兵!”张宁道。
“宁儿,即便是经县之兵,你莫要忘了,二兄带着数十黄巾力士。”
“那便是还有别人。”她补充道。
张角与张宁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人,尽管他从未露面,但风言风语已经遍传军中。
传言甚至专门为他起了个“黄巾克星”的绰号。
目前为止所有的一方首领,皆直接或间接的为其所败,最近的消息,便是易县的程远志。
“是水神显灵了,水神要吞了我们!”骑兵突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