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尚未成长起来的儒家,不足以对抗上古氏族,更别说是道门了。
无奈之下,他不得不放走荒。
“家主,那位便是孔夫子么?”相里渎心头满是震撼,朝着荒,道:“不是说孔夫子,教书育人,这……”
撇了一眼相里渎,荒笑了笑:“有什么好惊讶的,墨家中,不也有一位这个层次的强者坐镇么!”
“你当初可是挑衅过对方!”
闻言,相里渎傻了。
与此同时,小道士看了过来,风徵也是莞尔一笑。
关于此事,风徵是知道的。ωωw.
看到两人打趣的目光,相里渎苦笑:“臣只是质疑墨家典籍,而且当时误以为墨子之强,也有一定的限度。”
“诸子!”
“又有哪一个是那么简单的,他们每一个都背负中原气运,这样的人,遇难成祥,逢凶化吉!”
荒拍了拍相里渎,笑着,道:“其实,卫鞅也是这样的人,只是卫鞅的运道,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所以,你察觉不到!”
“家主,你说孔夫子为何突然停了下来?”相里渎神色肃然,他对于孔夫子犹如玩闹一般的态度,有些不解。
风徵笑着解释:“因为小道士可以重创他,然后有了老夫与国师的补刀,他很有可能就此陨落。”
“到了这个层次,一人镇压一个教派气运,不到最后,教派覆灭,生死存亡之时,他们是不会拼命的。”
“他们活的太久了,早已没有了锐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