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其实此人虽然和宁卫民没有多少交情,但也没有多少过节。
过去他们在相关的公务上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,彼此相安无事
今天人家之所以说这么一句,完全就是看不得宁卫民这番惺惺作态了。
而邹国栋更是直接。
并没有因为手里多了一家店的管辖权和宁卫民这番捧而稍加颜色。
目光炯炯瞪着宁卫民,皱着眉头甩出四个字儿。
“说清理由!”
在这种压力下,宁卫民不由自主的沉默了。
实际上在他的视角里,此时此刻,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。
哪怕关系最好的沙经理、齐彦军,这些跟他一起搭伙炒邮票的人。
眼神里都流露出一种劝他适可而止,别干蠢事的意味。
就好像在跟他说,“兄弟,没吃错药吧?赶紧打住打住!你图什么啊?”
“你不是来真的吧!你把自己择出去还来不及呢,赞成不就结了?”
宁卫民这还是头一次在会议上为自己即将开口说出的话而缺乏自信。
要知道,为了救殷悦,这几天他费了不知多少脑细胞才想出了一些理由。
然而这些理由都很虚,虽然能够摆在桌面上,却有点像在唱高调。
恐怕难获得友方的支持,就别提服众了啊。
所以为了办成这件事,他已有了会付出一定代价的准备。
比方说自己替殷悦揽过大部分责任,哪怕降职罚薪,甚至引咎辞职都无所谓。
谷暑
反正现在他和天坛的关系铁着呢。
而且手里有了那些搬回琉璃厂几家文物商店腾出来的店铺,建国饭店专营店和斋宫陈列馆对他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。
哪怕别人接受,也就是销售他工艺品的店铺少了两个,大不了再让孙五福在天坛里挪个地方待就是了。
总之,饭庄坛宫总经理的职务是没人可以夺走的。
即便他不是皮尔卡顿公司的人了,也有其他两家投资方的支持,大不了算外聘呗。
但看眼下的情形,怕就怕,即使他如此行事,也没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