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天寿画作。
以及1.87亿成交的傅抱石画作。
那更是必要收入囊中的东西啊!
说白了,就光这两件儿上拍的东西,再加上黄宾虹那幅2.45亿成交的
就足能妥妥保他后半生吃喝……呸,享用不尽啦。
所以好好琢磨琢磨吧,单凭一幅沈周和一幅石涛,就卖出了一个百亿身家,这小子他能不乐吗?
谁说天底下没有一口吃成个胖子的好事?
他就是乐上三天三夜也不过分哪!
于是周星驰那招牌式的贱笑,便足足提前了十年,出现在了宁卫民的脸上。
甚至到了家里,他还这么乐呢,就跟范进中举迷了心一样。
自然,康术德是越看他越心烦。
“你小子,别笑了行不行?怎么我看你那么别扭啊。”
老爷子终于受不了,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满。
宁卫民却不在乎,一边收拾他的画,一边还照样嬉皮笑脸。
“嘿嘿,没辙,发乎于心,我想忍都忍不住啊。您就容我乐会吧,行不行?我后半辈子,都未必能再有像今天这么美的时候了。”
康术德听了,却愈加显得不屑。
“至于的嘛,你就为了这些画?”
“我都没法说你,咱原本可是来卖画的。可你倒好,钱都拿到手了,你又给人送回去了,反倒又买回来这么多。”
“为什么卖那两幅画,你给忘了?你就不怕搁家里全长了毛儿?”
宁卫民是好言好语解释。
“老爷子,您别这么说啊,就好像我是糟践钱的败家子儿似的。”
“您得相信我,这些东西绝不一般,后劲儿大着呢。我还嫌买少了呢。要不是为了抓挠东西跟您学本事,我一个子儿也不想留,全买了才好呢。”
“长毛?长不了毛儿。一会儿,我就把鱼缸都弄走。从今往后,我屋里连尿盆都不搁了。我还得出去,专买几个大樟木箱子放他们。等过两年,我再找个单元房来安置它们。”
“您信不信,只要我精心,每隔半年出来展展,挂挂。十年八年,这些东西还是东西。飞不了也坏不了……”
但他的这番打算,反倒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