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也不用咱们厂再承担没必要的开支和负担了。我们的学徒工平时还能帮厂里干干杂活。多少能搬搬东西什么的。好不好呢?”
“当然,几位老师傅是要辛苦一些,受累了。可一来,我不会在供货上再要求加大产量,咱们保持现有产量就行。二来,再怎么说,绢人儿也是咱京城传了好几代的玩意啊,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。几位老师傅,相来也不愿意这份手艺到这自己这儿失传,让我们的后代再见不着这么精彩的玩意了吧?”
“至于今后等这学徒们学成之后,合格出师。我是不会让厂里白帮这个忙的。其实可以给咱们厂里缴纳一些培训费。甚至给各位老师傅一些带徒弟的补助。”
“就比如说,要真能教出一个合格徒弟来。我愿意给各位老师傅一百元,再给咱们厂里二百元,就算是代培费了。您几位看看怎样?”
这话一说,现场一片哗然啊,无论锦匣厂的厂领导还是老师傅们都议论上了。
因为这明显是好事啊,怎么看,厂里只有赚头,没有亏的。
而跟着来的李主任和边大妈也动容了。
因为说实话,来的时候,宁卫民可没跟他们提什么代培费的。
他答应替街道工厂出学徒工的钱,已经让俩人很知足。
他们可完全没有预料到宁卫民临时起意,许了这么大的愿,自然替他着急。
别说李主任沉不住气了,一个劲拉宁卫民,小声提醒。
“卫民啊。谢谢你的好意,可你们那外国老板能答应吗?这事儿咱不能干。你千万别耽误自己个儿啊……”
那边大妈更怕宁卫民不知轻重,当时就有点急了,不管不顾,一副大嗓门的嚷上了。
“你这孩子,怎么……这么净瞎许愿!”
“没你这么实在的啊。不行不行,过啦!你这话,大妈可不答应!”
“这什么培训费的,咱可不能出啊!更不该你来出……”
这样的反应当然是发乎真情。
锦匣厂这边看在眼里,那感受是没法说的。
尤其见宁卫民仍旧毫无反悔之意,反而站在锦匣厂这边劝起了李主任和边大妈。
就更加受感动。
大家无不受到了蒙蔽,把这黑心的小子当成了举世无双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