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俩这么长时间不见了,趁这个机会,好好拉拉话!”
老太太将最后一道酸菜炒粉条端上桌,笑着说道。
“我和建春昨晚上就聚过了,拉了半宿话哩!”
王贵闻言,连忙笑着说道。
一边说,一边将老太太扶着上了炕,坐到了上首。
“昨天拉的话不算,今天重新说!”
老太太一边招呼李建春拿酒,一边笑着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
王贵闻言,顿时胀了个大红脸,不再说话了。
“王贵啊,我如果没记错,你今年五十二了吧?”
老太太将一块肉夹到他碗里,笑眯眯地问道。
“哎哟,李妈妈你的记性真好,我今年刚好五十二……”
“俺还听俺娘说,您老刚到咱苦水村时,才十八岁,我就是那年出生的。”
王贵连忙回答道。
“那你还记不记得,咱们村有一年,住过一段时间军队?”
老太太笑眯眯地继续问道。
“记得,咋不记得哩!”
“那是西路军吧?从兰州狗娃山路过这里的,当时我还记得,那个排长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个子,他为了不打扰村民,让同志们都住在村东头的大戏台上,还在戏台旁修了间小房子,就是现在岳秀风照相那间屋。”
“那时候虽然咱们村里穷,但乡亲们都很热情,每家都将多余的被褥和席子借给他们,大个子排长为了感谢乡亲们,便动员同志们给村里每家都修了一座石磨!”
“他还说,咱们苦水村的建筑都是古民居,是历史文化遗产,就是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破败了,如果有个好匠人修缮一番就好了,也算是为国家保留一份财产!”
一谈起小时候的事,王贵顿时来了精神。
李红旗站在堂屋外,听王校长讲过去的事,顿时也来了兴致,不由地向门口靠近了一些。
“是啊,他说得没错,咱们苦水村虽然穷,但却是一个有着优秀历史的古村落,如果不加以保护,就太可惜了……”
老太太闻言,也不由附和道。
“咦,李妈妈,我听老人们讲,同志们给咱们每家修石磨的时候,还在背后刻了字,您知道是刻的什么吗?”ωωw.
王贵仿佛是想起了什么,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这事我还真知道……”
“我今天叫你来,一是为了感谢你这么多年为咱苦水村的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