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辈都住在这小镇上,成亲生子,男人和儿子都在做生意,常年在外地,她在家带着孩子,生活还算殷实。
忙碌却平淡,她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。
但近一年多来,妖魔突然就开始增多,镇上时不时就有一些人被妖魔缠身的可怕事迹。
刘王氏的大女儿刘春也没能幸免,有一日去河边洗衣服,回来就说不舒服,晚上睡着了就开始不停地说胡话,说自己被一个男人缠上,非要娶自己做娘子。
要是这男人好看也就罢了,就当一场诡异的春梦吧,但这男人生得手长脚长,站起来比镇子上最长的柱子都要高上几分,还能各种扭曲旋转。
刘春吓得哀叫着从梦里惊醒,哭着跑到母亲房里去哭成一团。
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噩梦,但第二日晚上,刘春又开始梦到那个男人,前一日,那男人也不过是跟她求爱。
而这一夜,他冠冕堂皇地出现在梦中刘春的家门口,就那么笑盈盈地看着她:“我能进来吗?”
刘春再次吓哭。
接下来几日,那男人都出现在大门口对着她说:“春儿,我能进来吗?”
刘王氏很是担忧,带着刘春去找了镇上的玄术师,这镇子比较偏僻,没什么像样的世家在这里坐镇。
仅有的几个玄术师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,但听到这件事都面目凝重:“绝对不能开门,不管那个男人说什么,都不要开!”
说完还给了刘春几张符咒,说若是那男人再来,应该是进不来的,但是刘春定然要稳住心神,不能在梦里被那男人蛊惑了。
刘王氏请这玄术师去帮忙,那玄术师十分无奈,指了指桌上如山的符纸和案卷。
“比你家严重的事多了去了,陈家的井里淹死了三个孩子,但是那孩子第二日都活着回来了,还有那阵子东头杏花楼里突然多了个花魁,生得极为丑陋,却让人趋之若鹜,但和她欢好过的男人,第二日都头朝下被埋在土里——”
那玄术师报了许多这样的事情,叹气道:“如今世道乱,四处都有妖魔作乱,你们家的事算不得什么,只能先等等,你们只要让姑娘稳住心,不会出什么事。”
刘王氏就只好带着女儿回来,按照那玄术师的吩咐把符纸四处贴好。
当晚,刘春还是做梦了,梦到那男人在门口十分愤怒,整张脸都变得透明了,里面全是黏液,把五官都挤乱了,就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吼叫着。
“你这狼心狗肺的女人,竟然如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