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猪精惨叫一声,扑上去就要咬谢早早,被谢早早一只手提留起来,丢进了锅里。
“想吃肉,就找个肉最多的。”谢早早说着,一把抓过野狼精一把扔向了天上。
野狼精砸穿了房顶飞了出去,哀嚎声渐渐远离,然后消失不见。
谢早早:“这个先不吃了,一扔就飞了,太轻了。”
整个房间乱成一团,谢早早干脆利索地把所有妖魔收拾完毕之后,就听到绸儿抽抽搭搭:“公子,救我们……”
谢早早一回头,就看到黑耀站在门口,有些瞠目结舌的表情。
但是很快,他把扇子往手心一敲:“没想到姑娘竟也是玄门之人,真是失敬,你早说,咱不就没误会了吗?”
说完,打开门,做出一个送出的动作:“我们从不捕猎玄术师,姑娘若是没事,请先走吧。”
谢早早:“大半夜的,钱也不给,饭也不吃,还要买我孩子,有你怎么做买卖的吗?”
“……”黑耀颇有些无奈,“那姑娘要如何?”
“得给我些补偿。”
黑耀:“……”
他没听错吧,自己给她补偿?她把自己手下都打成这样了,最漂亮那个毁容,最威风那个牙都断了,以后出门去如何威慑其余的妖魔?ωωw.
黑耀刚要张嘴说什么,突然目光一凌:“你身上带了什么符咒?”
谢早早后知后觉想到了那道把绸儿伤到的光,摸了摸脖子,似乎摸到了一点凹凸不平的东西。
系统帮谢早早看了一眼,低声说:“好像傅先生在你脖子上刻了个小符咒。”
谢早早:……
什么时候的事?
她隐约记得好像是某次,两人翻云覆雨之时,她抓了傅言之一胳膊血印子,因为傅言之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咬她。
脖子当时疼的很。
现在想来,是那男人趁着她迷糊给她纹了个符咒。
他怎么还能一边做事一边纹身呢?
谢早早真是无语了。
同时,心里似乎有一点点和平日不一样的感觉,好像冬日里午时那温暖的阳光缓缓照在手心一般。
温暖又不灼热。
既然有了保障,谢早早就更不怕了:“胎记。”
黑耀冷笑:“姑娘的意思是老天保佑你,把我的手下杀得人仰马翻?”
谢早早:“你领悟能力不错。”
黑耀心道这天没法聊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