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谢早早瞪着眼看他:“你对别人家女人这么亲热做什么?”
傅言之手里拿着帕子,竟然有几分无措,被谢早早凶了之后,竟也没有特别的反应,而是坐在那里呆了一会儿,认了错:“是我唐突了。”
谢早早昂了一声,把傅言之手里的帕子拽过来自己擦汗。
系统:……你这抢别的男人帕子擦汗,好像也没端庄到哪里去啊。
如今他们的状态是,他知道她是谁,他知道她知道他是谁,而她虽然知道他是谁,但是却要装作不知道他是谁。
系统就看着脑子乱。
以傅先生的性格,恐怕撑不了太久,就让谢早早出去站着了。
孩子什么的,又不是没有生过,都有了一遭了,也就不稀罕了。
系统是这么想的,但是傅言之明显更有耐心。
他站起身来,先把身上的披风给趴在窗边的小星夙披上,然后打开了窗户,问谢早早:“这样会不会好一些?”
谢早早捂着嘴没说话,看样子还是不怎么舒服。
傅言之竟有些无措。
在摸出谢早早是喜脉之后,他颇有些激动,但是又不敢表现出太大的激动,就是站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,又默默地坐了回去。
他并没有什么经验照顾孕妇,加上对方还要装作不认识自己,简直不知道如何关心她。
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,又不敢对她太过嘘寒问暖,傅先生此生从未如此憋屈过,只好站起身在屋里又转了一圈。
小星夙看着傅言之在屋里转悠,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,但又时不时站住,露出一种无奈和欢喜交加的感觉。
小星夙嘀咕了一句:“爹爹是不是被娘亲吓疯了?”
伏在那里对着傅言之招手:“爹——”
谢早早:“咳,呕——”
小星夙:“叔叔……”
系统:“……”亲爹在那里,你让人家叫叔叔,你就不怕傅先生多想,觉得你这第二个球球是别人的球球?
显然傅言之不这么想,因为在他眼里,谢早早这样的女人,一般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。
他看着许久没见的儿子,眼里带着温柔,凑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:“怎么?”
小星夙凑过去亲昵地搂住了傅言之的脖子,在他耳边说:“娘亲她吃蜂蜜和甜的东西不吐呢。”
于是,这一晚,本来回到山里安安静静的熊熊和蜜蜂们又被拎出来打了一遍,仅存的过冬存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