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两个人。
……
冷蝉衣得知这个消息时,并没有太过惊讶。
这个柳清浅,人没什么脑子不说,行事还莽莽撞撞的,经常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。早晚有一天,会给他们柳家带来祸患。
只是她没有想到,这一天竟然来的这样快。
晚上,穆容与带着天影来到了郡主府,正巧赶上冷蝉衣在用晚饭。
只见桌子上摆了几道简单的家常小菜,什锦豆腐、糖醋小排、清炒虾仁和醋溜鱼片,还有一碗老鸭芦笋汤。
穆容与见此,也不客气,坐下就吃了起来。
冷蝉衣见到穆容与这样,没有说什么,只是笑了笑。然后,盛了一碗老鸭芦笋汤放到穆容与面前。
“你今日,可是进宫了?”
冷蝉衣声音轻轻地问道。
“是啊,衣儿怎么知道的?”
冷蝉衣笑了笑回答道:
“你若没有进宫,皇上远在宫里,又是如何知道那个柳清浅去了慎王府?
又怎么会下那样的旨意呢?”
“什么都瞒不过你,”穆容与喝了一口汤,继续说道,
“皇上这是在借着柳秉文之事敲打慎王。若是慎王懂得收敛些,一切就都还好说。
可若是慎王依旧不知道悔改,那,这陵安城的风向就真的要变一变了……”
“你说的不错。
柳秉文本是君景行身边的一颗暗棋,可如今,暗棋却已经走到了明处。
估计这会儿,那个君景行正在府上发疯呢吧!”
“这回可不是我们做的局,他可怨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穆容与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样说道,
“只不过是那柳秉文自己不小心露了马脚,被三法司的人抓住。
他的那个女儿还傻乎乎地去找慎王,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,即便君景行最后没有见她,可这话好说可不好听。
我只是和皇上据实以报。
要怪啊,就只能怪柳秉文自己不小心,怪那个柳清浅没脑子了……”
见到这样的穆容与,冷蝉衣突然觉得十分有趣。
可是转念一想,又忽然有些严肃地问道:
“那,那个柳秉文真的是去怡红楼狎妓去的?
我看着可不像。”
“哦?
那衣儿你猜一猜,那个柳秉文去怡红楼究竟是去做什么的?”
穆容与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