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是宁王君景策与勇义侯府的嫡长女柳清欢成亲的大喜日子。
冷蝉衣作为勇宁郡主,皇上和皇后的干女儿,自然要前去祝贺一番。
一大清早,冷蝉衣吃过早膳后,便开始收拾起来。
今日,她穿了一件姜黄色的流仙百水裙,头上戴的是一副红石榴头面,看起来素雅而又别致。
这样既不会喧宾夺主,抢了新娘子的风头,也不会失了郡主的尊贵。
一切打点妥当之后,便带着南星出了郡主府。
南烛此时,早已备好了马车等在府门前。
冷蝉衣与柳清欢的交情不深,便没有去勇义侯府凑热闹。再说,她也看不上那个勇义侯柳秉文。
表面一副中立的模样,好像是从不参与党争一般。可实际上,早已暗中投靠了君景行那个男人。
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做挡箭牌,只为掩护自己的身份和阵营。这样的人,与冷令修有什么区别?
不过想来也是,正因为他们属于同一类人,都是自私自利,又薄情寡义,才能凑到一起,为君景行那个男人卖命!
这样的人,她看着实在是恶心。
如此大喜之日,不看也罢。
于是,冷蝉衣便吩咐南烛,直接驾车去了宁王府。
到了宁王府门前,已经有不少宾客在陆陆续续进入。
冷蝉衣刚下马车,便有不少人朝着她纷纷打招呼。
刚要进去,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女声:
“蝉衣!蝉衣!”
冷蝉衣回头,见是有些日子没见的白笙歌,便笑着朝她招了招手:
“笙歌。”
白笙歌提着裙子快步走到冷蝉衣面前:
“我就猜到,你定然是不会去勇义侯府凑热闹的,便直接来了宁王府。
果然,你还真在这儿。”
两个人手挽着手一起进了宁王府。
南星朝着银川点了点头,乖巧地跟在二人身后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,我不会去勇义侯府的?”冷蝉衣一面走着,一面笑呵呵地问白笙歌。
“我当然知道啦!
那个勇义侯府的柳清浅,每次都找我们的麻烦,蝉衣你与那个柳清欢也不熟,自然是来宁王府啦……”
白笙歌说的不错,那个柳清浅脑子似乎是有什么毛病一般,因为一个萧南枫,就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敌。
一看她就是被勇义侯从小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