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疯鼠咬人事件频发,京城百姓人心惶惶,只要见到老鼠上街,大家都怕是咬人的疫鼠,纷纷尖叫躲闪。
最离谱的是,那些疯鼠甚至连猫都不怕,在猫面前翘着尾巴,耀武扬威,龇牙咧嘴,把猫都看懵了——当然因为战斗力不足,往往成了送上嘴的口粮。
好在是沈琴在康帝病情稳定后,指挥街道司、府衙、太医院各方协作,强制街上的百姓携带口罩,严查城内可疑人员,剿灭疫鼠,快速对伤患进行隔离医治。
很快,局势被控制住了,但这疯鼠的来源依旧没有找到,这就意味着,危险还存在。
沈宅中,沈琴一边翻看着各部门报告的册子,一边向张神算询问道。
“张道长,你可听说过能控制动物行为的邪法?”
张神算正在沈琴身旁研究着罗盘,听到他的询问,答道。
“老朽确实不知道这样的邪法,但苍门毕竟只是道家秘术一小分支,说不定还有别的门派研究这种邪门歪道呢!比如说巫蛊之术……”
见沈琴神情有些不自然了,张神算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急忙说了句。
“抱歉,老朽并非有意触及公子痛处……”
沈琴勾起一抹故作释然的笑。
“无妨,逝者已逝,生者悲天怆地又能奈何,反正生者终会化成逝者,不如豁然些,想想当下之事。”
两人正说着,浩儿来报,说是那黑袍道长带着几个护卫,又登门拜访了。
沈琴冷笑。
“让他进来吧,沈某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师兄,你腿好些了吗?”
国师一进屋,便对着张神算一脸关切的嘘寒问暖,他手上又拎了些补品,当然,无论他带什么,沈琴也不敢让张神算吃。
张神算本来坐在交椅上,见国师进来,起身行礼道。
“多谢师弟关心,昨儿刚卸了夹板,已经能走了。”
“好的真快呢。”
国师看向沈琴,翘起大拇指,赞赏道。
“沈院判真是医术如神!”
“国师谬赞了。”
沈琴冷淡一笑,随即扬起声音问道。
“国师今日怎得了自在,还能带着护卫出宫闲逛了?”
“哪有!”
国师一脸委屈。
“他们都是皇上派来监视我的,要不是沈院判身份非比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