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琴上前,拉住了他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,换了容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”
容辰沉默未答。
沈琴嘲讽道。
“别告诉沈某你真的想入宫当武将。”
容辰淡淡道。
“是,又如何?你不是也在宫中吗?”
沈琴气急道,“沈某好不容易救了你命,你多少珍惜点行不?为何非得做危险之事?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容辰冷冰冰的撂下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
望着他的背影,沈琴微握了拳头,他真是又急又气,关键还毫无没办法。
直觉告诉他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下午比赛,沈琴抽空到赛场周边的民区逛了逛。M.
这城外西厢地广人稀,盛产黏土,所以瓦窑、瓷窑、砖窑都建在这边。
连皇宫里用的青砖也在这里生产的。
路上来来往往的运输货物的劳工很多,沈琴走进一家砖窑看了看。
中年老板一见来生意了,笑脸相迎。
“客官,买砖还是瓦啊,挑一挑,我们这里各种款式都有,送货上门。”
沈琴随意问道,
“你们最近买卖如何啊?”
中年老板抽着烟斗,叹了口气。
“一般般吧,冬天盖房子的本来就少,烧制成本又高,卖的都是夏天的存货,好在是前阵子烧了一场大火,毁了京城不少房屋。这才卖出去些。”
沈琴心道,这帮人倒是发民难财呢。
中年老板吐出一圈白烟又道。
“不过,程氏瓷窑最近生意出奇的好,老夫成天看他们往外运货。”
沈琴又问,“你知道他们销往何处吗?”
中年老板摇摇头,
“这老夫就不知道了,多数销往外地吧,很少见他们往城里运,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好的销售渠道,一天卖出去好几车。”
沈琴觉得有点蹊跷,便打听到了程氏瓷窑的所在地。
从表面上看,这里和普通瓷窑并没什么两样,成小山的黏土堆,开阔场地内摆的都是各种瓷器。
杂七杂八,琳琅满目的。
不过加工瓷器几个窑洞,都关着门。
沈琴敲了其中一个窑洞的木门。
一位年轻男子开了门。
沈琴认真打量了下他,长的平淡无奇,就是头发蓬乱,浑身脏兮兮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