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想都别想。”
被箫漓允直白地拒绝,君澜澈也丝毫不恼,反正时候还早,他不急。
待下人备好了一切,箫漓允起身去沐浴时,君澜澈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了她的身边,甚至抢走了箫漓允准备待会儿换的衣裳。
这下,箫漓允也不能再继续装作看不见君澜澈的样子了,她猛地伸手把衣裳抢回来,还瞪了瞪君澜澈。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即使箫漓允的语气有些凶巴巴的,但是落在君澜澈的耳朵里,那就是可爱的表现。
君澜澈开始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,在箫漓允的面前卖起了可怜,“谁让你不理我,我可不得想办法吸引一下你的注意力嘛。”
箫漓允无奈道,“那你这下吸引我的注意力了,行了,我该沐浴了,你该出去了。”
“我不。”
话音刚落,箫漓允就发现自己被君澜澈打横抱起,一并进了浴桶,她浑身上下的衣裳顿时都湿了个透底。
“阿澈!你……”
还没等她生气,君澜澈就已经先她一步吻住了她的唇,接下来所有的话语,皆数转化成了细碎的嘤咛。
……
接下来几日,箫漓允按照名单上的名字,一个个登门上了他人的府邸,自然,所去对于那些府邸的主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幸事。
接连许多官员自请辞去官职,甚至带着一家老小匆匆忙忙离开京城,就如同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,这让人如何不起疑?
稍稍查探一下,京城的人便都能知道,这些人这段时间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长公主箫漓允。
“话说这长公主不是已经变好了吗?怎么又突然仗着权势将人赶出京城啊……”
茶馆里的人听此话,也都众说纷纭,有人说是长公主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也有人猜测是不是这些官员得罪了长公主……
但因着他们都是自行辞去官职,因而很少有人联想到,他们其实都是畏罪离开京城的。
平民百姓不知,但纸包不住火,朝堂上有些权势的人已然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。
这段时间,京城人人自危,长公主箫漓允,更是成为了一个闭口不提的默契存在。
摄政王府内,箫漓允悠闲地坐着吃葡萄,她身侧则坐着同样惬意的南月灵。
“那个蛊,我已经照着它的模样画了图纸,派可信的人送去给我爹爹了,我爹爹一定认识的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