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箫漓允走出芳华宫,上软轿之前,还特地回头看了一眼昨晚匆匆一瞥而过的牌匾——芳华宫。
她以前最有归属感的地方当属芳华宫,可如今,身在这里,她却发现,不知何时起,她心之所归处,竟然已不在这里了。
反倒是每次回到摄政王府时,看到君澜澈亲自题写的牌匾时,她反而才有一种心安和归家的感觉。
箫漓允坐上了软轿,欠身坐好便吩咐道,“去寿康宫。”
抬轿的宫人得了命令,便也抬起软轿朝着寿康宫的方向而去,刚开始还一切如常,轿子也平稳地行进着。
只是突然,软轿就一个踉跄紧接着就停了下来,箫漓允也被这变故弄得身体前倾,好在无事,她便又坐了回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抬轿的宫人听见箫漓允问话,一个个齐齐地跪了下去,“长公主恕罪。”
“本宫问你们话呢,倒是都说话啊。”
“长公主,是,是奴才一时没有站稳,才差点将软轿摔了出去的。”一个身形瘦削的奴才最后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承认了是自己的过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