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赫赫有名的千玑阁阁主,他有再多的不满也都只得按捺在心中。
江湖之人难免有些傲气,不像他是皇室贵族,箫玉承表示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。
“阁主开门见山,如此直接,倒让本王有些意外。”说着,箫玉承手指了不远处的一张摆满了菜肴和美酒的桌子。
“本王略备了些酒食,不妨本王与阁主,边享用边聊?”
君澜澈连眼皮都懒得抬,立刻就拒绝了,“不必了。”
“江北王该知道,本座是趁着夫人睡熟了,这才来见你的,夫人特意叮嘱本座,不可晚归。”
他的视线从一桌子的酒食上掠过,“这些酒食,江北王自己享用即可。”
“看来传闻有时也作假,阁主都已成婚,且新婚燕尔,和阁主夫人感情如此深厚,真是羡煞旁人。”
“既如此,本王也不再与阁主客气,那就,直话直说了。”
箫玉承清了清嗓子,严肃地问道,“不知阁主可认识夜阑的摄政王?”M.
“认识,但不熟。”君澜澈淡淡地回道,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么回答哪里不对。
“原来如此,是这样的,千玑阁情报通达,想必阁主也早已知晓,前不久大理寺牢房走水一事,不知阁主可否能告诉本王,那真是意外,还是有人故意为之?”
君澜澈这时正眼看向了箫玉承,笃定道,“江北王诚心发问,那本座也就实话告诉江北王吧。”
“实不相瞒,本座的人早已查明,当日除了摄政王的人以外,并无他人进入过大理寺牢房,所以,这次的走水一事,十之八九,跟摄政王有关。”
自己给自己加一口黑锅,君澜澈的心里都不免有些失笑,不过再一想到自己是在给箫漓允背黑锅,他的心里便再没有多余的情绪。
“看来事实果真如此,竟真和摄政王有关。”
箫玉承惊呼一声,“不好,那这样看来,薛藩等薛家众人有机会得以从大理寺牢房逃出,只怕也有诈,想来,此事定然是那狡诈如摄政王所为的。”
君澜澈死死地忍住想要给箫玉承一个教训的心,颇有些咬牙切齿,“不知江北王为何如此关心薛家众人,以及夜阑摄政王?”
“阁主有所不知,那薛家的人,是本王的人,本王自然也是挂系他们安危的。”
话虽如此,箫玉承更怕的是薛家的人将君澜澈的人引到自己目前藏身的地方,届时,他一个藩王无故出现在夜阑京城,也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