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楚靖的视线落在了站出来的官员身上,“那,依爱卿所说,要如何,才能判定薛家哪些人是无辜的?”
“这……”
见他答不上来,箫楚靖也没有为难他,挥了挥手示意他回去。
这时,又有一个官员站了出来,他恭敬地说着,“皇上,臣以为,此事尚有蹊跷,不应急于定下一切,薛藩身为首辅时,也算尽职尽责,臣觉得,这样的人意图谋反的可能性很低。”
“臣觉得,也有可能是有心人栽赃陷害,在真相未明之前,皇上还是应该慎重才是。”
君澜澈耐着性子听完了这个官员的发言,他的脸色可见地变黑了不少,好不容易等到他说完,君澜澈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。
“张大人,你若是不清楚事实就噤声,没人逼你说话,但是你这一番话下来,怎么,你是在质疑长公主亲眼所见的事实?亦或者,你在质疑皇上的圣明?”
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,张翼的脸色瞬间一白,哆嗦着,“摄政王,话可不能乱说啊。”
“臣对皇上一向忠心不二,怎可能质疑圣上?”说着说着,他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,“虽说长公主尊贵无双,不容我等造谣污蔑。”
“可长公主娇蛮横行,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加之前不久长公主刚和薛家结下仇怨,长公主若是此时骄纵,凭一己之辞将脏水泼到薛家的身上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”
君澜澈冷笑了一声,“张大人,你左一句长公主骄横,右一句薛家清白,是何居心?”
“皇上,臣愿作保,长公主虽平日被臣骄纵着,但大是大非面前,她有皇家的风度和气魄,绝不是锱铢必较之人。”
箫楚靖在心中高看了君澜澈不止一分,他这是在替箫漓允分担名声,也是在暗自抬高箫漓允的品格,就冲着这一点,他就觉着自己的皇妹果然没有嫁错人。
“来人,张大人凭口污蔑皇室公主,暂押入大理寺,听候发落。”
箫楚靖当然不会因着别人的一番话就质疑自己的皇妹,反倒是被张翼的一番话触到了霉头,满脸不悦地处置了他。
“薛家一事,暂容稍后再议,但张大人凭口污蔑之罪,朕不可能轻饶,便押入大理寺,择日流放南疆,并查封府邸,其家眷,祸不相及,暂且恕无罪。”
不少官员相觑之后都站了出来,“还望皇上三思啊。”
“皇上恕罪啊,张大人罪不至此,恳请皇上收回成命。”
君澜澈把这些求情的人都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