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取出了一袋银钱,扔在了凝椿的身上,“拿去,这是十五两银,罚了那十两银,剩下的,都是你的,一会儿,你就跟我回怡香楼。”
“诶好,好。”
凝椿见钱眼开,忙不迭将这袋银钱装入了怀中,果然还是银钱最好。
见到凝椿的这副模样,木槿也没有多稀奇,皇宫中多的是这样势利的人,不管在哪儿,有钱才是活下去的门道。
……
走出大理寺,箫漓允忍不住偏头看向身侧的君澜澈,从刚刚开始,他就基本没说过话,现在也是,一路都安静极了,让她有些好奇。
“夫君,你怎么了?怎么都不说话?”
回神过来的君澜澈看着箫漓允,只是微微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,只是先前在想别的事罢了。”
箫漓允了然一般点了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对了,允儿。”刚喊完君澜澈却又犹豫了起来,神情中都带着些许踌躇和吞吞吐吐。ωωw.
“怎么了?”
箫漓允更加好奇了,她突然觉得或许是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,什么事能让君澜澈这么难以启口呢?
“允儿,要是有一天,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,还,会不会这样待在我身边?”
君澜澈说话时都带着小心翼翼,实在是刚刚凌馥薇的话提点到他了,让他有一瞬间醍醐灌顶。
他是千玑阁的阁主,是那个从不与皇室往来,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阁主。
朝堂和江湖向来两不相干,互不叨扰,而他身为摄政王,自然千玑阁阁主便不会以真面目示人。
只是,他现在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些都告诉箫漓允……
“你瞒着我什么了?”
箫漓允注意到君澜澈的手又像上一次一般捏紧后松开,心里疑虑莫不是他又要撒谎了?
他们刚好走到了回府的马车前,君澜澈便道,“先上马车再说吧。”
他扶着箫漓允上了马车,车夫驾驶马车启程不久,君澜澈纠结再三后还是拿出了一块令牌,并将它放到了箫漓允的手上。
箫漓允伸手接过令牌打量了起来,令牌上有繁复古老的花纹,类似文字的地方也令人不明其意,摸着,这块令牌通体寒凉,倒不是寻常之物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千玑阁的令牌,确切地说,这是阁主的令牌。”
早在听到“千玑阁”这几个字后,箫漓允就惊讶得险些合不拢嘴,再听到这竟然是阁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