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轻咬着下唇,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顺道扑进了君澜澈的怀里,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前,掩饰住了她的焦急不安。
她的声音闷闷的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,说着最清晰的字眼,“夫君,要不,我们圆房?”
君澜澈的双眸中都染上了不可思议,他轻轻推开了箫漓允,却又怜惜而温柔。
“允儿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我知道。”
箫漓允一字一顿坚决地说着,“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。”
“洞房之夜,夫君说,若我不愿,你便不会强迫我,若我决定好了,便由我先开口,这些,夫君可还记得?”
“当然。”他自己说出口的话,他比谁都记得。
尤其是,对箫漓允说过的话,无论分毫,他全然记在了心上。
“只是……我怕你……”
后悔两个字还没说完,君澜澈就被箫漓允的举动给惊讶到了,只见她突然就踮起脚尖,吻上了他的唇,堵住了剩下未说出口的两个字。
君澜澈眼底的情绪不断翻涌,加深,最后化为手上的动作。
他反客为主,揽着箫漓允的腰,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一吻毕,箫漓允的脸色比之先前更加红润诱人,看得君澜澈心中一紧,他小心地护着箫漓允,再一次认真地问道,“允儿,你当真想好了吗?”
箫漓允认真且郑重地点头,“想好了。”
既是早晚的事,早点晚点又何妨呢?眼前的人可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君澜澈,她自是愿意。
得到了箫漓允肯定的答复,君澜澈也不再压抑心里的欲望,他将箫漓允打横抱起,大步朝着他们的寝室走去。
几步路的距离,箫漓允却觉得格外漫长,无他,她觉得自己如同在火中炙烤一般,脸色也发烫。
但她也格外清楚地认知到,这一世,真的和前世大不相同了。
君澜澈将箫漓允动作温柔地放在了软榻上,接着俯身轻吻住她的樱唇……
文鸾对舞合欢树,俊鸟双栖连理枝。意似鸳鸯飞比翼,情如鸾凤宿同林。
柳色润梅妆镜晓,桃花映面洞房春。洞房春暖花并蒂,鱼水情深月常圆。
……
翌日,关于摄政王滥用私权开采京郊玉石矿,且致使矿脉坍塌让矿工受众的流言蜚语传得满京城都是。
而流言议论着的摄政王君澜澈,此刻却拥美人在怀,君王不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