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,唯有快和果决,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,皇上心中有决断,只管令行而做,便可纵横捭阖,肃清朝堂。”
君澜澈的回答,也在箫楚靖的意料之中,果然,他就知道摄政王一定是知道朝堂状况的。
“那不知摄政王对薛家的看法如何?”
“薛家一族,三代为臣,当今家主薛藩更是当朝首辅,薛家的底蕴和实力都非同小可。”
君澜澈顿了顿回道,“不过,若当真有逆反之心,薛家无疑会带来祸端和纷争,届时,只怕对皇上的大业更为不利。”
“摄政王所言,字字在理。”
箫楚靖对君澜澈一向信任,毫不避讳地问了出来,“那依摄政王所言,朕该如何是好?”
“皇上乃一国之君,千金之体,兹事体大,本王也不敢妄加断言,然,皇上只需按兵不动即可,本王亲自打探薛家一族后再行决议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两人都未再言语,专心致志地对弈,时不时有只言片语,也事关棋局。
下完棋后,两人一道用了午膳。
“摄政王啊,用过午膳后你便要去找朕的皇妹了吧?”
“是。”君澜澈没有否认,虽然才一会儿没见,但他却有一种和箫漓允多时不见的怅惘。
箫楚靖没再挽留君澜澈,后者用晚膳之后浅浅地行礼就离开了。
“主子,主子,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见到君澜澈走了出来,一直焦急着的初一立马迎了过去。
“何事?”君澜澈刚冷静地问完就急了起来,“是不是允儿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是的主子,王妃从凤仪宫出来后,就去了冷宫,这会儿只怕都到了冷宫,属下害怕出事,主子赶紧去看看吧……”
冷宫不可怕,可怕的是冷宫中住着一个疯女人,没有理智的人,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到长公主。
君澜澈一听,来不及奇怪箫漓允到底为何要去冷宫,已然加快了步伐朝着冷宫而去。
……
跟凌玥然和箫逸宸道别之后,箫漓允就离开了凤仪宫。
去往冷宫的路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,就连宫女和太监都很少从这条路经过,冷宫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污秽和晦气的存在,哪里有人会去触霉头呢?
“长,长公主,我们当真要去冷宫吗?”木槿不确定地再次问道。
“对。”箫漓允专注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,还不忘告诉木槿,“你要是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