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没有说出去啊,受不了冤枉的他立马就跟薛藩驳了起来。M.
“我才没有,谁知道那个长公主安的什么心,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好啊,你可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,跟我讲话都如此没有规矩。”
薛藩已经认定了就是薛炜自己说漏嘴了的,再加上心情不顺,薛炜顶嘴,当即就将薛炜罚入祠堂反省。
“来人,把他带下去,没有本首辅的命令,薛家任何人不得去探视,更不能放他出来。”
下人得令,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到底还是薛藩,平日里薛炜再被惯着,这会儿也被下人给拉了出去。
薛炜一路上都鬼哭狼嚎的,好不容易被带到了祠堂,下人都被折腾得筋疲力尽,但他们还不忘锁上祠堂的门,接着回去向薛藩复命。
薛藩心烦意乱地点了点头,让下人都下去,接着便在书房中踱步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,一阵敲门声响起,薛藩不耐烦地喊了声“进——”
推门走进来的是薛藩的嫡子薛城,他先是规矩地给薛藩请安,得了准许才敢说话。
“父亲,儿子听说炜儿闯了祸,父亲又不许任何人去探视,儿子好奇,所以才来见父亲。”
一听说薛城来这里是为了薛炜,薛藩刚平复的心情再次糟糕了起来。
看着薛城,他也没由来地生气起来,“你还好意思说,看看你教出的都是些什么不成器的儿子,坏本首辅的好事。”
“本首辅说了多少次,大事未成之前一定要低调,他可倒好,这下直接惹恼了长公主,日后长公主只怕会对薛家诸多猜忌,让她发现端倪可如何是好?”
薛城一听,罕见地沉默了,是啊,旁人他们可以不避讳,可那人是夜阑的长公主啊。
“你不替本首辅分忧也就算了,管好你儿子,这样的事情下次不准再发生。”
“是,父亲,你放心,儿子一定会好好教导炜儿的。”
薛城拱手恭敬地说道,他向来是不敢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思的,这会儿也一样。
“行了,下去吧,本首辅静静想想办法,一会儿还要写个奏折。”
至于是何奏折,无非是请罪的罢了,薛藩摆手下了逐客令,薛城也只好先行告退。
……
用晚膳的时候,箫漓允发现君澜澈的神情格外冷冽,虽然平日里他就冷冰冰的,但像今日这般阴沉的好像还没有。
细细想来,箫漓允觉得错在自己,估计就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