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?
箫漓允不禁微微蹙了蹙眉,“你是在说本宫是恶人?”
木樨一愣,慌忙摇头,“不不不,奴婢不是那个意思,奴婢的意思是……”
越是慌乱,反倒越是解释不清楚,见她越描越黑,箫漓允反倒是莞尔一笑了起来。
“好了,本宫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吗?你跟在本宫身边都那么多年了,本宫早就清楚你的心性了。”
略微沉吟片刻后,箫漓允复又继续说道,“你啊你,想不到,跟在本宫身边都那么久,竟然还是会惧怕本宫。”
她的语气满是无奈,也没有一丝一毫责备木樨的意思。
木樨颇有些讪讪地说道,“主子是主子,奴婢是奴婢,尊卑有序,主仆有别。”
“虽然奴婢伺候着长公主那么久了,但也不能坏了规矩,奴婢只是恪守宫规,不敢逾越,不然,心底里哪里会真正惧怕长公主呢?”
“对奴婢来说,长公主就是奴婢的恩人,是奴婢要永远效忠的人。”
若是旁人听了这话,只怕是会感慨一句自己调教下人有方,自己的人忠心耿耿。
可是在箫漓允这儿,她却并未这样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