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君澜澈端着碗,小心翼翼地察看着箫漓允的神情。
“不用,我不想喝汤了。”
“可是你腹中的孩子说她想喝汤。”
“你……”箫漓允一阵失笑,“她想不想喝我自然知道,她也不想。”
君澜澈见箫漓允始终油盐不进的样子,免不了有些心虚,早知道就不逗那么狠了,现在箫漓允都生气了。
“允儿,你别生气了,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,为夫遍寻京城也能给你找来。”
闻言,箫漓允颇有几分傲娇地问道,“此话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,为夫何时失言过?”
“那好。”箫漓允这下彻底来了兴趣,“我要……”
君澜澈听着听着,瞳孔便微微张大,似是有些惊讶于箫漓允想要的东西。
尽管难,但君澜澈还是咬了咬牙道,“好,放心吧,允儿,我会设法给你弄来的,到时候狩猎鱼龙混杂,适合浑水摸鱼。”
“我相信,有夫君在,这自然不难。”
箫漓允的笑中带着些许娇俏,但,在不久后,这笑却会成为某个人的梦魇。
……
远离京城的密林中,几十道身影正在这林间穿梭,为首之人,不是别人,正是对外宣称养伤,实则早已离开京城的司陌绝。
“将军,咱们都赶路那么多天了,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啊?”
司陌绝闻言,拉住了马的缰绳,示意马停下,他回头看向问话的属下,意味不明地一笑。
“你问本将军?实话说来,这个问题,本将军自己也都不清楚。”
司陌绝说罢便叹息了一声,“如今朝野局势复杂,皇上初定政局,许久不见来往的泽梦和苍岩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同时出访夜阑。”
“天下哪儿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,若真是这么巧合的话,只能说,这压根不是巧合。”
司陌绝的话让属下听得云里雾里的,“可是将军,就算如此,咱们不去先前固若金汤的驻守之地,反倒来了这等穷山恶水之地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司陌绝突然抬手,示意属下停下,随即严肃地朝在场的所有部下朗声开口。
“朝堂上的诡谲云涌,我司陌绝不曾懂,只是,夜阑有难,身为臣子,我自知不可推诿,皇帝有诏,我必然誓死奉行。”
“而今泽梦来意不明,我等奉皇命来此驻守,便是在为国效力,尔等丹心如我一致,既然此——”
司陌绝突然加重了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