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靖和君澜澈都相顾无言。
末了,箫楚靖叹了一声,“你可知此番是何情况?”
君澜澈沉默了片刻点头道,“知道,这事,跟允儿有关。”
听闻夏廷知的死竟然跟箫漓允有关,这下,箫楚靖当真有些意外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想着箫楚靖毕竟是箫漓允的皇兄,不得已,君澜澈便将这件事都对着他娓娓道来。
说完整件事后,没有一丝犹豫他便又说道,“不管怎么说,事已至此,我们该设法保护允儿才是。”
箫楚靖同样没有任何迟疑道,“她是朕从小疼爱着的皇妹,保护她,本就是朕应该做的。”
两个人再没有一句交谈,但彼此眼中的深意,他们都默契地知道,并且在心中达到了一致。
……
“真相明了了吗?就在这里哭哭啼啼,泽梦之人,莫非皆是如此软弱无能不堪大用吗?”
一看见箫漓允的身影,她身前的人便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,刚巧给她留下了可以通过的路。
听见箫漓允的声音,夏幽怜浑身上下都在发颤,既是因为害怕她,也是因为恨她。
夏幽怜缓缓地转过身去,未来得及擦干的泪依旧悬在脸颊,倒是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样子。
可惜,箫漓允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。
“长公主,家父尸骨未寒,长公主却来此处奚落,难不成,夜阑的人也都和长公主一般无礼?”
夏幽怜的反驳在箫漓允听来却是毫无意义的,她反倒感到有些可笑。
夏幽怜还不知自己这话,已然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不少人,毕竟在场的人多是夜阑人,此话一出,先前对夏幽怜的怜悯和同情都消散了几分。
“把你的泪擦干,免得不明就里的人还道本宫苛责于你。”
箫漓允说着,余光瞥向了尚未关盖的棺材,只见夏廷知安安静静但毫无生气地躺在其中,不难看出,夏廷知是真的死了。
见状,箫漓允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,心里却是满意极了。
夏幽怜擦泪的空当,箫漓允已然在心中感慨了不知道多少回,毕竟下毒害死夏廷知的其实就是夏幽怜,反倒是她如今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。
“长公主,你若是来为我爹吊唁的,那我自然欢迎。”
“可你若是来此闹事的话,那就请回吧,这里,招待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
听此话,箫漓允不怒反笑,“但若是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