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现在只想让煜王掉下去,所以,不会对六皇子不利。”凌暮歌软了些语气。wap.bΙQμGètν.còM
易洺兰眸中划过一抹哀伤,“你放心,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对你下死手。”
凌暮歌勾唇,“我也不会。”
“你不要告诉他,是我说的。”
“知道。”若是六皇子知道,多半会拒绝。
“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见易洺兰回头看向她,凌暮歌开口,“你小心萸贵人。”
易洺兰好看的黛眉蹙起,“她已经入宫,应当不会……”
见凌暮歌神色凝重摇头,易洺兰只能点头,“我记住了。”
目送易洺兰消失在转弯处,凌暮歌深邃的瞳孔划过一抹轻笑,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有些残忍。
现在的易洺兰,没有经过前世那般复杂的心理斗争,心思单纯了许多,对她的戒备太少。
少到她想动手,轻而易举。
六皇子也没想到,她会将细作安插到他的枕边人吧?
辗转回府,进了房间,却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子亭?”房间里还有隐隐熟悉的味道。
凌暮歌心觉奇怪,却还是取了火折子出来。
刚点上火,便看见坐在桌边不动如山的凌豫北。
凌暮歌被这一幕吓了一跳。凌豫北是怎么发现她房间有异色的?
“父亲?”
“子亭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