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听实话,你说出来,”凌暮歌说着,又拿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粒药丸,“这解药就是你的。”
“不说,三日内你必毒发身亡。”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情绪。
“奴婢……只是听了谣言,认为县主不会轻易帮助别人,但是小姐得的病,只有县主能够治好……”丫鬟撑着伤开口。
“你没有说实话。”凌暮歌折了一截树枝,不紧不慢,在丫鬟的腿上画圈圈,触碰到伤口,疼的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县主,奴婢……”
“你听信谁的谣言?又是谁告诉你,只有我,才能治好你家小姐?”凌暮歌霎时眼神犀利,似要将眼前之人看穿。
“你放心,我来看你的事情,即便是刚刚入府的六皇子,都不会知道,我没有让柳夫人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柳大人很快就会回来,说实话,或者……”凌暮歌冷冷出声,“和你家小姐,地下相见。”
丫鬟本就心智不坚,此刻听见凌暮歌的话不像作假,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,哭着开口,“是六殿下的小厮告诉奴婢,县主在外的谣言,还说……您能救赵小姐脱离苦海,也能救我家小姐。”
“奴婢对老爷提出请您来,被老爷否定后,六殿下的小厮给奴婢出了主意,让奴婢去街上拦您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辆马车上?”凌暮歌言简意赅。
丫鬟的瞳孔一震,恐惧之意明显。颤颤巍巍出声,“是……奴婢去凤鸣楼给小姐买东西,瞧见您进去,便问了马厩您的马车。”
“有人给你报信,那人,也是六皇子的小厮,对吧?”
“……是。”ъìQυGΕtV.℃ǒΜ
凌暮歌的眸底沉下一片暗影,眼眸紧缩,骤然间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,“你是柳小姐的丫鬟,该去伺候她。”
“若是不想我将此事告诉你家小姐,晚间伺候你家小姐时,替我带句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只管照做,稍后我自会在柳大人跟前说项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要和她打个赌……”凌暮歌靠近丫鬟的耳朵,细细说道。
柳长成进来时,凌暮歌方才起身,似想起什么,将手中药丸塞进了丫鬟的嘴巴。
“大人,我已经问完了。”
柳长成面色冷凝,比走前更寒了些,“县主这边请。”
两人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