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穿住行都一一检查,却仍旧一无所获。
江大夫三处跑,依例开药,但三个人都仍旧没有好转,薛氏也因为腹痛难忍昏了过去。
“老爷,事发蹊跷,查不出病因,是否……是有邪祟……”
凌豫北冷下神色,“闭嘴!天子脚下,谈什么鬼神之说。”
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一众儿女都聚集在了堂里。
“吴伯,当真没有一丝可疑之处吗?”凌云妗看向吴管家,“可有共通之处?”
“这……的确有一点。”吴管家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,“今日柳姨娘去过薛姨娘和二夫人的院子。”
“三小姐昏倒之前,柳姨娘也进了她的卧房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凌豫北微微有些动怒,“丝丝难不成会下药吗?”
“父亲,您先别急,吴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安抚好凌豫北,凌云妗又将自己的看法娓娓道来,“柳姨娘如今只护着她的孩子,没有动手的动机。”
“吴伯也不曾查到有何药物,对不对?”
吴伯连连点头,“正是。就连柳姨娘那里,老奴也查过,不曾发现有何不妥。”
一时间,众人都有些犯难。
“依老婆子的意思,那个柳丝丝就是个祸害。”
凌老夫人的苍劲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凌豫北连忙上前,“母亲,惊动母亲,是儿子不孝。”
扶着老夫人在主位坐下,凌豫北将方才的事由悉数说了。
“我刚刚从歌儿那里过来,”凌老夫人的拐杖朝着地面连杵几下,面上一片痛色,“她那些胡话,都是没影的事,分明就是中了邪!”
“这屋子定有不干净的东西,自从她来了之后,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!”
“可是母亲,这……请道士不合规矩,若是同僚知道了,指不定怎么笑话儿子……”
“笑话?”凌老夫人从鼻子里发出冷哼,“等明儿你的嫡女平妻都殒命了,就不是笑话了?”
“祖母,此事……”凌云妗没有想到,此事会这样严重,但连老夫人都出动了,一个猜测在她心里慢慢成形。
“妗儿,你素来懂事,去请个精通风水的道士来。”老夫人将话抛给了她。
“父亲……”凌云妗看向凌豫北,“若是能让祖母心安,孙女这就去请。”
听罢,凌豫北果然没有话语,挥手让凌云妗去请。
出了大堂,司琴有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