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乃至幻化出真龙、神凰、天鹏之象，有道音悠远，竟令他也感到了几分深邃的道意。

“好茶。”苏乞年赞叹道。

“再好的灵茶，也配不上一位绝顶的圣王。”

三山主深深看苏乞年一眼，这是一位气质冷峻的准王，比起二山主更显年轻，气血内蕴，像是一头真龙王在蛰伏，在苏乞年感来，这位三山主恐怕比此前出手的四位异族准王，还要更胜一筹。

苏乞年不语，二山主微微蹙眉，再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一些路，总要有人走，在这圣王山脉，想要生存下去，光靠我等远远不够。进退之间，如何丈量，只能有所取舍。”

“没人愿意让步。”三山主冷冷道，“但总要有人站出来。”

有些诧异，苏乞年看向老山主，这位年老的王者看上去十分苍老，唯有一双眸子依然深邃且湛亮，他微微颔首，叹息一声：“界关难守，天路难断，这圣王山脉要常驻下去，我等只剩下第三天山了。”

苏乞年沉默，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修为愈高，看到的愈发不同，无论是老山主，还是其他二位山主，都有所考量，归根结底，人族终究还是举步维艰，以一族之力抵御诸族，孤立于诸天之内，需要付出的血与骨，足以超出任何人的想象。

“成皇！”

老山主忽然开口道，他看向苏乞年，语气平静中透着几分深藏的灼烈：“大世之争，纪元末年的盛景提前开启，谁也不能推演出未来，道友，希望你能在成皇路上走到终点。”

二山主与三山主一怔，没想到老山主居然如此看重眼前这位，丝毫不顾忌其出身于禁忌一脉，而就算是这一脉那位老祖宗，虽然活过了漫长的岁月，乃至超出了诸皇的想象，也未曾成皇，这是一则秘辛，只在无上之间流传。

至于根源，诸天之内有很多传说，最早可以追溯到近古末年那段断绝的黑暗岁月。

苏乞年没有回应，真正站在了这一重台阶之上，他才发现，有些东西太沉重，遥想先贤，是怎样从血与火中一路蹒跚而过，将人族延续至今。

他有无敌心，现在也不可妄言，亦不可轻诺，因为从这一刻起，他说出去的每一句话，都将被无数人铭记。

第三天山上峰，这一天，苏乞年与三位山主谈了很久，即便他现在打开了第三重神藏大窍，拥有了准王体，但在无上之路上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