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宸川拧着眉。
“我和他成为朋友之后,发现他基本上就是吃喝玩乐,在夜店泡妹子,不务正业。”许宸川说,“狐朋狗友一大堆,爱面子,基本不怎么提慕家的事情。”
温尔晚蹙着眉尖:“这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不过回国之后,慕正昊变化很大,开始邀我一起合伙做项目。前两天我跟他喝酒的时候,假装不经意的提起了慕父的死。”
“他怎么回答的?”
许宸川如实回答:“慕正昊说,他父亲根本不器重他,什么事都交给慕言深去做。而且,他父亲一气之下,还说出慕氏集团的股份,一分都不会给他这种话,让他非常生气。”
什么?
温尔晚清楚的记得,慕言深说,慕父曾提出把一半股份都给慕正昊!
她当即抓住了关键点,追问道:“慕正昊有没有告诉你,慕父是在什么时候说过不给股份这种话?”
“嗯。就是在慕父出车祸去世的前一天晚上,”许宸川回答,“慕正昊说,当时正好是他在外面随便玩玩的一个女人,甩不掉,怀孕了追到家里来,惹得慕父大怒。”
温尔晚的大脑飞快运转着。
不对,这完全不对。
慕言深和慕正昊的说辞,根本对不上!
一个说,慕父要给一半股份。
一个说,慕父一点股份都不给他!
见温尔晚脸色凝重,许宸川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她把疑惑说了:“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话,完全相反?是谁说了谎?”
难道,慕言深在骗她吗?
他也没有理由在这件事情上面骗她。
慕父的死,是他和她的仇恨来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