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一举一动,似乎蕴含着莫大的威严。
陈均脱下鞋子,想了想后,又将腰间长剑解下,递给了身侧的寺人,抬步跨过门槛,徐徐走了进去。
“臣陈均,拜见大王!”
立于大殿正中,他拱手低头行礼而道。
熊横斜躺王榻,抬头望去,只见其人身长八尺有余,蜂腰虎背,在一件紧身皮甲的衬托之下,上半身犹如一个倒三角,下体长衫虽遮盖双腿,但依旧能感受到,体态之修长。
“无需多礼!”
楚王话落,这时陈均才抬起头来。
再看这一张脸,双目灿若星辰,眉眼颇具英武之气,瘦长面颊,但却因下巴那近乎完美的弧度,不仅一点都不阴柔,而且还显得孔武有力。
好,真是一幅好皮囊。
这可比中年人的屈原能打多了。
“是,大王。”
陈均挺直身板,望着王时,一脸镇定,更是不见丝毫的慌乱。
“来人,请赐座,寡人要与陈均对饮!”
令下,寺人将长案搬到楚王下首,正好呈与王对饮之姿态,接着那三座厚重的宫殿大门同时关上,大殿中就只剩下王与陈均二人。
陈均至始至终,都未曾表现出一丝的慌乱,就连他坐下的姿态,都如一株苍松般坚定。
“你可知寡人今日召见你来,所谓何事?”
陈均挺直身板,拱手而道:“启禀大王,臣不知。”
面对他的回答,熊横倒也是相信的,毕竟郑怀何人,他也是清楚的,只要是楚王没让他说出去的事,这郢都城中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晓。M.
熊横举起酒爵,示意陈均道;“那你猜一猜呢?”
没想到陈均举起酒爵后直接摇头:“大王之思常人难料,大王所为五帝不曾有,三皇不曾有,夏商周不曾有,魏文秦孝亦不曾有,臣无从猜起。”
“好嘛,你倒是说得直接。”
这一番话惹得熊横大笑起来:“寡人听闻你所学乃是法与纵横,而且颇为精通,又如何只做得一介剑侍呢!”
剑侍者,卖的是体力。
既然所学精通,自然是不会甘愿只做一个剑侍了。
“臣回大王,臣之所学,不同于世人,世人也不懂臣,臣因此恶于同窗、好友以及师长,无人举荐于臣。”
这年头,但凡能将一门手艺学得很精通的,都必有其师承同窗,而且他们之间是互相抱团的,要不互相残害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