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何国事?”
妫芷认真地想了一下:“臣妾在齐国时,常常帮母妃处理国事,熟读了一些治国之策,其人有言君主之耳,乃在于谏,我齐国能经邹忌而强,皆在于谏言也,可如今之楚王,却集国事于一府,君主既不上朝,也不会见群臣,更不受群臣谏言,又如何治国呢?”
熊横明白了,妫芷这是将齐国的例子,套用到楚国上来了。
这不由得让人想到了战国策上的名篇《邹忌讽齐王纳谏》,这位齐王正是齐威王,钟无盐的老公,妫芷的亲爹,上面就曾谈到齐国政治清明,国力强盛,与之有关。
而如今的楚王,对于奏章就是偶尔看一看,剩下的大事皆由国事府来把持,七位臣子相互牵制,他只需要把握方向就足够了,因此他可轻松了。
这个问题,该怎么回答呢?
忽然间,有个人名在他脑海中闪过—魏征。
这位能臣曾给李世民上书,说了垂拱而治的道理,如今楚国所为,可不就是垂拱而治吗?
“此事易尔,凡此天下国事,无外乎军、礼、法、户、吏、工、外交之事也,我楚国国事府中六位国事大臣,俱是各执其府,各有精通,如此国事岂能有废,再说还有我楚国能臣屈原,身为令尹,可执掌全局,协调各府,寡人虽未治而却已大治是也!”
熊横说得是一本正经,尤其是那最后一句,可以说是将他的形象无限地拔高。
妫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那……”
似乎是知晓她还会有问,因而这话刚一出口,就被他所打断。
“不必再问了,今日可不是说国事的日子,以后你与寡人日日相见,可有的是时间,不如你我再饮一爵!”
妫芷点了点头,不再提及这些。
两人又是连饮几爵,也许是不胜酒力,妫芷面色开始染上了两坨微红,显得更加娇俏可爱了。
熊横见时机成熟,将衣服脱掉,露出精健的身体来。
就如同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,妫芷惊讶地娇嗔一声,等到熊横将她抱在怀中时,整个人似一团烂泥,软软地打在他身上。
将妫芷抱起,三五步之间,就放到了床榻之上。
妫芷似乎是不敢睁开眼睛,双目仅仅的逼着,双手的手一阵摸索,在将手一拉,两个人皆是赤条条的。
“来,将眼睛睁开!”
妫芷闭着眼摇摇头。
熊横轻轻地抚摸着她,或许是感受了这股特有的温柔,妫芷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