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之后,熊横转身望向刘启:“不知舅舅如何呢?”
“回大王,臣也甚是喜悦。”
罢了后,瞧一眼刘懿,刘启又继续说道:“大王为太子时,就一直在齐国和秦国为人质,多年也未曾陪伴于太妃之侧,等到后来做了大王,也受到乱臣景鲤与太后南氏的胁迫,就连臣也不敢轻易来见大王,如今没有了太后南氏,这宫中当真是清静了许多,臣也敢在宫中,行此家宴之事了!”
说话之间,神情颇有些感慨,又有些悲惨。
可凶狠不信他这些,很明显刘启是故意将话题往南太后身上引导,这样做自然而然就可以说出以刘懿为太妃之事。ωωw.
如今母亲不着急,他倒是先着急起来。
也对,身为楚王的熊横,耳根子硬什么话都不好说,倘若是能让刘懿为南太后,那他刘启岂不就是曾经的南井与南晖。
“不错,舅舅说的也是!”
熊横就淡淡地附和了一句,刘启则继续说起。
“全赖大王英武神武,不仅通晓纵横之策,更是深得君王之理,荆山行宫有乱臣景鲤之流,图谋不轨,全凭大王力缆狂澜于既倒,才有了今时今日。现如今景鲤夷灭三族,南太后也出走咸阳,臣之猜测,该是也不回来了吧?”
刘启悄悄眯横熊一眼。
只见那楚王是正襟危坐,面色不改,反倒是一旁的刘懿,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,后宫也不可一日无主,太后南氏在时,重用其氏族一党,如此朝堂上下,尽皆在其手中,不至于国乱。”
“启禀大王,臣思虑一番,大王不如立生母刘懿为后,如此不仅是后宫有主,更是令大王麾下有臣,圣人有云,至亲不过血脉,大王何不重用血脉之臣耶?”
果然,他绕来绕去,终于是说到这上面来了。
楚王依旧闭口不语,这是刘懿却率先发话:“兄长这是何话,我楚国大事,自在奭儿心中,何须你来说道,太后南氏是立是废,也该由奭儿去与众位臣子之论!”
刘懿的心中,可没有这些争权夺势之事,她心中唯一的想的,就是不要无故给熊横添麻烦,不要给楚国添麻烦。
一口一个奭儿,就能表明其心意。
“母亲毋须着急,寡人就听舅舅说完?”
刘启听闻,以为是楚王有此心,立即大喜起来:“臣请大王再思,大王若立生母为后,一则全乎国之礼法;二则,绝了楚王槐以及南氏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