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所探听去了。
“嘿嘿,变法,人人都说寡人有变法之心,可是这法又从何而变起!”
苏代拱手而道:“法,自然在楚王心中。”
看来他对楚王是了解的非常清楚,甚至比一些楚国的臣子,都还要了解。
熊横将手一摊,大笑起来:“看来天下的事,就没有瞒得过苏子的,也怪寡人出生的太晚,否则一定会拜苏子为我楚国事大臣,何以白白便宜了齐王!”
苏代一笑:“时也,事也,齐王待外臣不薄,齐相托付于外臣国事,外臣之心中,只有齐国也,不过外臣身为齐臣,也可当为楚王所谋?”
“为寡人所谋,说来听听?”
“两年前,在我齐国大骊宫时,外臣就曾听得楚王抗秦之论,天下诸国最大的敌人,乃是秦国,此言更是引得我兄苏秦,对楚王青睐有加,从那时候起,我齐国上下无不认为,楚王即位之后,必定以抗秦为己任。”
“去年之楚,有秦人三番五次派遣使者,威逼于楚国,割地于上庸,楚王顶住朝中令尹压力,派遣莫敖屈甲入我临淄,以两国之盟,更是在上庸之战时,统率群臣,以三十万大军而力战楚国,再以使者而游说三晋,如此之抗秦之心,历代楚王而不曾有。”
“果然,王若恒心,万事可期,楚王以主将南晖之策,以拒收而为攻,以大军而压,连战下来,双方互有胜负,连秦人都生出主动退兵之心,可至后来,楚王在大胜之后,竟依旧联盟于秦,不惜被弃我齐国。”
“一多月前,有秦国使者辛戎,再度入我临淄,见我齐王,说楚人无信,不若以连横而破天下合纵,东西而制约天下之国,还是我齐相田文,力排众议,为免秦国做大,这才派遣外臣来到临淄,面见楚王,以问清楚缘由。”ωωw.
“外臣一路来时,对此也尤为费解,怎么也不能理解,如此抗秦之楚王,为何会连秦,等入楚国境内,听得有国事后,方才是想得明白,楚王与秦盟,是怕外事影响了内事,楚王是要腾出手来,励精图治于内,外臣为大王所谋,也正是如此!”
苏代是引经论据,摆出这么多的事实,就是要让楚王不得辩驳。
熊横对此,还真就只能是承认:“哈哈,苏子猜测不错,寡人的确是有励精图治于内之心,不知苏子如何为寡人所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