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在骗人的吧,我可没听人说过,天下间会有南美洲这样的地方。”
见熊横半响不说话,青雉自以为他是在骗人呢,殊不知熊横正在意淫当中。
“此事寡人是在那稷下学宫,听一方士所云,方士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得!”
听此,青雉掩着嘴巴笑了起来。
“方士,大王你竟然会信方士,方士可令人长生,大王觉得可能吗?”
果然,还是有代沟啊,而且还是两千多年的代沟。
“算了,寡人不与你说这些了。”
说罢,又低头仔仔细细地吃起了自己的饭。
没过一会儿,就见得司宫成謇,从宫外进来。
“启禀大王,太后下令召集群臣,在玄鸟殿中议,特令臣来相请大王!”
熊横略作思索:“莫非是秦国使者向寿要觐见寡人?”
自打向寿那晚入郢都后,就只有到处走走看看,到处拜访楚国臣子,未提出要面见楚王,似乎是真被熊横给猜到了,他所来是为了刺探军情。
现在都过了四五日了,按照礼数也应该来拜见楚王了吧。
“大王,向寿这两日去了城郊,在田地里走了一遭,却一直未到宫门口请求觐见大王,反倒是臣听项阳说,今日上午有将军景盛入城,之后径直去了令尹府,在半个时辰前,令尹派人去了鸾凤宫一趟。”
景盛,乃是郑介的副使。
倘若韩之行顺利的话,他根本没必要回来,或许真被他说中,此时此刻韩王的心思,还在秦人身上。
景盛入城后,禀告于景鲤,景鲤再派人将消息送到宫中,如此大的事谁也不能轻易做主,才会召集群臣在玄鸟殿议事,他这个整日不理朝政的楚王,才会被人所想起。
“或许真被寡人料中,与秦人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,这向寿不先来觐见寡人,那是因为他在等这消息呢。”
“等这消息?”
成謇疑惑道。
“正是,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长策,现在他秦国断了我楚国所有的退路,自然就可以站在高处俯视我楚国,并且加以威胁!”
“大王是说索要土地?”
楚王颔首道:“正是,战不就是为了土地吗,倘若不战而得土地,秦人又何须兴兵。”
“大王英明。”
“你先下去吧,告诉太后,寡人随后就到。”
“是,大王。”
成謇退下,那厚重的宫门又被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