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这道理也一点都不歪。
南太后略作思索后说道:“大司徒所言不错,因此老妇人给大王找了这两位老师,便是要大王学习治国之道,将来能如那秦穆公一般。”
“寡人谨遵母后教诲。”
“那又是如何说楚庄王的?”
南太后又问道。
“楚庄王曾三年不飞,一飞冲天,三年不鸣,一名惊人,拔除权臣,诛杀若熬氏一族,隐忍三年,终究大权在握,之后在北上争霸,战胜晋国,问鼎中原是也。”
熊横雄姿勃勃地说道。
这话听在南太后耳中,是十分的刺耳,她的神色在忽然间变得和昨日一样,冷若冰霜。
前因接后果,这是个简单的道理。
以穆公的典故,来告诉楚王的道理,国家是否强盛的根本因由,乃在楚王,这下一步就开始说一飞冲天,简直就是在树立熊横的目标后,开始教授他该如何做呢,如何向楚庄王学习。
南太后自知不是若敖氏,但也是相差不远了。
“母后,是寡人说得不对吗?”
见南太后半响不语,熊横故意问道。
南太后似回过神来,神情冷静的望着熊横:“那大王说说,我楚国有若敖氏吗?”
面对这样的试探,久经沙场的熊横岂能答不上来,只见他若有所思道:“若敖氏乃令尹,那景鲤也是令尹,母后是这意思吗?”
他就是要这样直白,让南太后见了,以为他是毫无心机。
果然,南太后缓缓舒了一口气,让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。
“景鲤如今不是若敖氏,以后也不是若敖氏。”
熊横点点头:“母后,寡人这两日都在学习治国之道,明日该是要歇息一日吧?”
闻言,南太后笑了出来:“看来大王还是玩心不减,如此,大王明日就歇息一日吧。”
“多谢母后。”
熊横又继续拜道。
这时候,南太后起身,四下里打量了一眼,又扫过立在那里的青雉:“这就是大王重金买来的婢女?”
熊横讪讪道:“回母后,正是。”
南太后又上前几步,机灵如青雉见此,立即行礼道:“奴婢青雉拜见太后!”
太后并未理会她,而是再转向楚王:“老妇人身为太后,自得操持大王身后之事,如今大王尚未大婚,还须得多注意些。”
注意?
注意什么。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