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牵着一条幼年德牧的帕梅拉蒙巴顿有些惊讶,这一点都不公务员。
“我们做事可以快也可以慢,只不过一般不用太着急,不代表我们就不会加快进度。”艾伦威尔逊老神在在的道,“为什么要一起邀请,不是一个一个的谈呢?因为我们是殖民者,和这些买办虽然合作,但身份上有隔阂。单独谈判,这些有钱的印度人会心中疑虑,怕我们利用手中的武器逼迫他们做什么。”
“一起谈就不同了,这些印度富豪一起出现,会彼此之间产生安全感。相信他们离开之后,互相也会研究做出评估的,所以要么不成功,要么这些人都会选择和我们合作。”
帕梅拉蒙巴顿抱着小德牧,听着艾伦威尔逊的话,最后点头道,“原来是这样?”
“当然,他们也可以谈,他们也可以爱国嘛。”伸手把女孩手中的黑背接过来放在地下,院子边缘还有铁丝网,那条小德牧站在正中间。在他与狗之间,横着一道新的和一道旧的铁丝网,铁丝网由院子的一个角落伸向另一个角落。
旁边还有一个罐头状的食盆,开始意味着选择。狗与罐头盒之间的双重铁丝网所能提供的是诸如集中营暴怒症、剥夺个人自由之类的东西。是食物还是铁丝网,是个人选择的问题。、
艾伦威尔逊看着被放在地下,蹲着很老实的小德牧,伸出拇指指着背后庄园的方向,“其实帕梅拉你不觉得么,他们就好像一条狗啊。”
是选这条狗还是那条狗呢?每条狗都站在正中间。是什么东西在驱赶狗?可以是皮鞭也可以是食物,对于目前的艾伦威尔逊来说,选择权在他的手中。
但你可别转过身来,说不定就有一条狗在默默无声地尾随着你。
尽管艾伦威尔逊认为狗并不坏,只不过需要一些手段训练而已,有时候需要打理,有时候需要打骂,但这有什么关系呢,都是必经之路而已。
这么对待这些印度富豪是可以的,但是艾伦威尔逊绝对不能允许,其他国家这么对待自己,所以他一直对美国心里有抵触。
在他的记忆中苏联反正最终是倒下了,一个倒下的国家有什么可畏惧的。
但美国不同,一个爱国人士,不能看着自己的祖国一步步从主人变成狗。什么血浓于水,都往后靠靠。
与此同时,昂山已经从仰光出发已经到了英属印度的境内,等待去新德里的火车,清早,在接近地面的雾气笼罩下,他顺着铁路的路堤,踏着铺路的碎石,让挤得满满的一趟趟早班列车从身边一闪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