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。
“殿下,幸不辱命,全歼朝廷水军主力。如今无论是北面的江陵还是东面的郢州,朝廷的水军都无法与我军正面对抗了!”
一看到萧绎过来了,王僧辩就对着萧绎拱手说道!此战大胜,总算是把他心头最大的一块石头给搬走了。
朝廷官军的三面合围之策,如今已经无法实行。鹿死谁手犹未可知,这一战还有的打。
“好!好!今日本王在府衙设宴,为尔等庆功!”
萧绎哈哈大笑说道,仅剩的那只眼睛眯成一条缝,就连戴着眼罩的那只眼睛似乎也变得俏皮可爱起来了,一点也看不到之前的阴森。
一行人来到府衙大堂,酒菜陆续上席,都是长江和周边湖泊里的鱼虾,鲜嫩可口,让人食欲大动。
宴席上所有人都是放开来胡吃海喝,倒不是说他们以前没吃过好的,而是此战之前,人人自危的情况下,谁还能心大到享受美食而不顾生死呢?
那时候就算吃龙肝凤胆也没啥鸟滋味啊。
酒过三巡之后,萧绎看着大堂内已经吃了个半饱诸多将领,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,看着王僧辩微笑问道:“此战大获全胜,可喜可贺。只不过还是要再接再厉,彻底击败朝廷大军,打回建康才行!
君才(王僧辩表字),你有何破敌之策啊?”
听到萧绎的话,大堂内众将都是倒吸一口凉气!
只是赢了一局而已,这踏马都想打回建康啦?谁强谁弱,您心里就没点数么?
然而萧绎正在兴头上,哪怕对方是真的喝大了口不择言,也没必要当面打脸。萧绎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主公啊!
今日你让他下不了台,将来他会让你一辈子下不来台。
“殿下,朝廷此番合围我们,乃是三面用兵。一路从临湘而来,断我退路,一路从江陵而来,骚扰我粮道,一路从郢州而来,泰山压顶。
依属下之见,临湘那边乃刘益守麾下精锐,又未经战损,实在不便硬碰硬,可以暂避锋芒。
江陵之兵虽然最弱,但江陵城本身易攻难守,哪怕拿下江陵,亦是不过换了个囚笼而已。唯有攻下郢州(武昌),进可以威逼江州乃至建康,退亦是可以作为巴陵之东部屏障。
且郢州兵马遭遇新败,没参战的都是正在整训的朝廷新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