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问道:“如何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主公后院里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娘子,难道不知道,就是那个啊,那个。”
王伟带着坏笑,对刘益守使了个暧昧的眼色道:“羊娘子好生的伺候了主公一番,现在又得到消息,她父亲彻底落败,婚礼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。
慌乱之下落泪,那真是我见犹怜,主公现在难道不想去安慰她一下,安慰啊安慰。”
王伟死死咬住“安慰”二字,想来不会是字面的意思,应该是那种很下流又很令人兴奋的“安慰”了。
刘益守无奈的瞪了王伟一眼,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洞房之夜,我把她迷晕了,然后让贾娘子跟源士康送她去兖州,碰都没有碰过她,今生应该都不会再见面了。”
刘益守带着惆怅说道。
老实说,羊姜人还挺好的,骨子里有种难以去形容的乐观豁达,又天真善良,收入后宫,其实也不是不行。
一听这话王伟就急了。
“主公,你这是在做什么啊。你与羊侃各为其主,无分善恶。这羊姜就是主公的战利品,岂有送走的道理啊。就算要送走,主公先尝尝滋味也是好的嘛,再怎么说也是羊侃的亲女儿啊。”
王伟的思想跟社会主流思想一致,在这种情况下品尝羊姜的滋味,似乎是胜利者的特权,乃是人之常情中的人之常情,刘益守算是妥妥的异类。
刘益守轻咳一声,把桌上铺开的纸卷成筒状,憋着喉咙学羊姜的语调说道:“夺我贞洁,骗我感情,杀我父母,玩我躯壳。今日就让你知道我羊姜不是你可以随意亵渎的,去死吧渣男!”
说完,刘益守将纸卷“刺入”王伟的腹部,然后对他翻了个白眼问道:“懂?”
主公,你戏太多了,一个弱女子哪里有那么多想法啊!
看到刘益守这番表演,王伟整个人都不好了!
“主公,羊姜真有这么酷烈,她都不会来博平城的,又不是看不出你这是骗婚。”
王伟摊了摊手,往后面退了一步,他已经被刘益守刚才的“行为艺术”搞怕了。
“那就这样。”
刘益守把纸卷放在自己脖子上,继续憋着声音说道:“一边是夫君,一边是父亲,忠孝不能两全。我羊姜又不能做人尽可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