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达勒闻言没有急着回复,而是拿起自己烤得半熟的野兔,开始吃起来。
“这肉~嫩!”
啃了好几口之后,他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。
咧嘴笑的时候,顺带用舌头顶出一撮毛。
耶律齐见状眉头一皱,问道:“勒勇,我不明白你所谓的感受是何意,也不明白你刚才的举动想表达什么?
但有所指,还请直言!”
乌达勒抬头看向耶律齐,一脸茫然,反问道:“你说什么?我刚才的举动,我刚才有什么举动?”
“你!?”
耶律齐有些恼怒,臭着脸一字一句道:“你刚用刀砍野草,问我什么感受的举动!”
乌达勒又啃了一大口,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哦~你说这事啊,没什么,随性而为,想砍就砍了。
一簇野草而已,有什么可铭记和值得感受的?”
耶律齐人不傻,听到这话,顿时若有所思起来。
须臾,随着思考的加深,他竟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。
乌达勒注意到了他的反应,猜他应该懂了自己真正要表达的意思,继续享受野兔的美味。
旁边的耶律撒也悟出了真意,心中暗自称赞乌达勒的聪慧,竟想到用这种方式点醒耶律齐。
耶律齐呆呆的看着被齐齐斩断的野草丛,以及那已经掉落在地的上半草头,恍惚间,他感觉那就是自己。
这一刻,他突然明白,如果敌人强于你太多,将你随手砍杀之后,他是不会记住你的,更不在乎你是谁。
就像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些大秀娘娘军一样。
至于你的勇气,骨气和信念那些,完全可以留与黄泉路上的亡魂细聊。
勒勇是在通过隐喻的方式告诉自己与风太尉的差距,从而警醒自己莫要自负,否则容易自取灭亡。
“此次行动,依你们所言,吾听令便是!”
在乌达勒快吃完一整只野兔的时候,耶律齐终于开口了。
虽然情绪异常低迷,但是发言却相当理智,与之前自大的模样截然不同,这让乌达勒与耶律撒很是欣慰。
……
烟洲,一座已经被北蛮占领的大城中,一处民房内。
“畜生,你们都是畜生!你们不得好死!!”
一个已经被玷污的妇人看到两个蛮子欲要对她梅开二度,开始疯狂挣扎和咒骂,然而,面对人高马大,身强力壮的蛮族士兵,她单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