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背心,每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根粗壮的圆木,脚步踉跄的在坡地上小跑着攀爬。
这些女孩都是季阿娜亲自挑选来的,她利用一个冬天的时候,在西伯利亚的十三个流放地一个个挑选来的。女孩们的父母、家人,都是政治上存在问题的囚犯,为国家效力是她们为家人减轻罪行的唯一方式。
如今,整个乌拉洛兹特工学校就只有这二十六名学员,因此,身为校长的季阿娜就亲自充当了教官的身份,此刻,她穿着与学员们相同的衣服,跟在队伍一侧,监督着学员们的训练。
整个培训学校目前教授的课程还不算多,但在维克托看来,已经非常不少了:体能训练是最基本的,除此之外,还有格斗、武器、驾驶、心理学、电子器械,两年后,她们还要学习追踪与反追踪、基本礼仪、英语、德语、酒类品鉴等等等等。
不过,作为重生者,维克托却是非常的清楚,这里如今所做的一切,都只是无用功,因为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,学校的一切都将终止,这里的每一个学员,要嘛和男人一样拿起武器去作战,要嘛就转移到后方的某个学校,继续接受培训。ωωw.
坡下呵斥的声音打断了维克托的沉思,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季阿娜冲到一名倒地的女孩身边,抡起手中的棍子,在女孩后背上使劲抽打。
女孩一声不吭,硬扛着她的抽打,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,将那根足有她大腿粗的圆木扛起来,继续跟在队伍后面往坡上小跑——每个学员都知道,身为校长的季阿娜少尉是冷酷无情的,任何形式的哀求都不可能阻止她的殴打,只有尽快回归训练才是少挨打的唯一选择。
女孩们终于浑身是汗的冲上了坡顶,她们将肩膀上扛着的圆木垒砌在一块,随后便在离着维克托十几步远的地方整队,稍息立正,身子直挺挺的站好。
季阿娜看到了站在坡顶的维克托,她将手中的棍子交给一名教官,自己则朝维克托走过来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走到维克托身边,她很自然的与维克托拥抱一下,这才问道。
“今天早上的火车,”维克托说道,“怎么样,这里的工作还算顺利吗?”
季阿娜摇了摇头,转身看向正盘腿往地上坐的学员们,说道:“这些家伙的体质还是太差了,大部分人的身上都带着暗伤,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去调养。”
“那你对她们的要求还那么严格,”维克托笑道。
“我有分寸的,”季阿娜说道,“这些家伙都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