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何惧之有?”
“百姓不开心,老夫就不开心,老夫的开心和安逸,岂能建立在百姓的水深火热之上?”
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,先祖您做到了。”
江逸由衷说道。
“老夫,真的做到了吗?”范仲淹苦笑。
江逸坚定点头道:“您当然做到了!”
“您推行的新政中,除去整肃吏治之外,还有富国强兵,其中包括厚农桑,重视农业生产。”
“您主张减轻人民徭役,主要节用、节俭,裁减统治者的奢侈耗费,做到均赋税、宽徭役,减轻人民负担。”
“宋代皇帝一般三年一郊祀,照例要大赦天下、免除百姓多年积欠的赋税,但多未彻底施行,也是您要求取信于民,让百姓们能够从重压之中得以解脱。”
“您,真正做到了在朝为人民,在野系家国。”
“可是,它失败了,那些奸臣说我私设朋党,仅过了一年,老夫就被罢去了参知政事,杜衍被罢为尚书左丞,欧阳修罢河北都转运使,改知滁州,新法根本没能改变大宋这个国家!”
“不,不是新法没能改变,而是老夫和其他那些忠于大宋的臣子没能为百姓多做些事情啊!”
范仲淹眼含热泪道:“老夫一生都想要让百姓好过一些,可大宋这臣僚体系,早晚有一日必为大患!”ωωw.
“如今大宋内忧外患,若再如此下去,如何了得,如何了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