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五少郎走后,家里的看门狗都没食欲了,活活瘦了两斤云云。
话是好话,李钦载听得有点膈应。
我在家的时候难道狗就有食欲了?我在狗眼里是一根骨头棒子?
弟子们被踢进了学堂宿舍,别院的下人们将主人和主母小郎君们都安顿下来,院子和厢房仔细清扫一遍,厨房开始起锅烧油。
随着李钦载的回来,别院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。
李钦载躺在厢房里,身旁生了一只大炭炉子,通红的炉子上烤着几只番薯。
崔管事站在李钦载的身侧侍候着,嘴里絮絮叨叨一些庄子里的琐碎事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看着烤得冒蜜汁的番薯,李钦载突然问道:“今年过冬,庄户们的储粮如何?”
崔管事笑道:“今年年景还算勉强,没啥大的天灾,虽比不了丰收年,但亩产不错,尤其是番薯,庄子里的荒地都种上了,产量有点吓人,每家都存了两三千斤,反正绝对不会饿死人了。”
李钦载欣慰地嗯了一声,又道:“番薯这玩意儿,可以当主食,但不能吃得太多,你明日跟庄户们说一声,最好是跟主粮搭配着吃。”
“再让大家没事多养养猪和鸡鸭,如今大家主粮不缺了,付出一点成本养养家禽,负担不算太大,逢年过节吃顿肉,或是拿肉给家里换点油盐布帛什么的,日子总归要有个奔头。”
崔管事点头一一记下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早,学堂的弟子们已端坐在课堂,等候李钦载上课,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微笑,久违的授业求学生涯,终于又恢复了。
尽管先生对他们很严厉,动辄打骂嘲讽,可不知为何,他们还是觉得李钦载是天下最好的先生,能拜在先生门下求学,是他们此生最大的幸运。
怀着激动的心情,弟子们一直等到日上三竿,李钦载却迟迟不至。
李素节等人这才恍然唤醒了回忆。
先生上课向来随心随意,而且必须睡到自然醒才会有好心情。
这会儿先生怕是还在高卧床榻打呼噜呢。
终究还是自己太天真了。
等到中午,众人正要散去吃饭,李钦载终于姗姗来迟。
懒洋洋地推着轮椅来到课室内,李钦载环视众人。
“从你们依然清澈又愚蠢的眼神里,我发现了一个事实,这一年来,你们的学问真是一点也没长进。”李钦载第一句话就开